琴音住怒氣道:“王妃,您是不是管的有點多了?這件事是我的家事,好像不需要王妃手吧?”
管家看了看虞清絕的比劃,微微道:“王妃說,這件事既然鬧到了王爺府,那麼就是王府的事,王妃爲正妃,自然有權利管這件事。”
琴音死死的看着虞清絕。
覺自己遭到了辱。
母親再嫁這件事原本就是奇恥大辱,這是對死去的爹不忠!
而王妃居然欣然同意。
這顯然就是藉機辱!
虞清絕坐在偏殿,很快,那李瀚便被管家帶過來了。
說實在話吧,這個李瀚,長得很普通,不,不能說普通,應該說是一眼就看出來不是那種讓人舒服的模樣。
虞清絕慢條斯理的翻着手裡的書,管家代替虞清絕盤問道:“你們家是做什麼的?”
李瀚一瞧見虞清絕,就各種傻笑,然後一副哈狗的模樣,低眉順眼,一點人格都沒有。
說話也是油腔調的,“回王妃,我們家世代都是種田的,家底清白的很,王妃若是不信,可以隨便查。”
管家也頗有些反的說道:“查不查的王妃自然會定奪,不需要你提點,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那李瀚下去之前還點頭哈腰的。
看起來無論如何也不像是那種要過日子的人。
虞清絕比劃到:“管家,這個男人你怎麼看?”
管家不敢遲疑,便道:“這個李瀚看起來不是很靠譜,而且,朱明玉這人有些淺薄,奴才覺得這兩人在一起,要麼是臭味相投,要麼朱明玉可能會被這李瀚坑的很慘…”
虞清絕欣賞的看着管家。
沒想到管家看人和的覺是一一樣的。
“我是不太贊這門婚事的,當然我個人對於續弦這種事是沒有任何意見的,但是,續弦也要選對弦,若我這裡否了,那朱明玉會不會記恨於我?”
看着王妃的比劃,管家思索了一番道:“王妃,奴才覺得,朱明玉要是想續弦就續弦唄,反正,自己選的人,王妃一來可以和側妃拉近距離,二來,還可以讓那朱明玉滿意。”
虞清絕想了想,這側妃的意思是不能讓朱明玉親,因爲這樣會讓大家覺得的母親對父親不忠心。
但是,其實虞清絕覺得,朱明玉活着爲何要在意別人的目?
“你再去確認一下,那個朱明玉是不是鐵了心了要和那個李瀚在一起,如果鐵了心在一起的話,那麼本王妃就親自做主這門婚事了。”
反正這個朱明玉閒不住,要作妖,就作妖。
管家點了點頭。
半夜,琴音不顧門口侍衛的阻攔非要進來找虞清絕。
沒辦法,虞清絕起牀,看着門口一臉怒氣的琴音。
“王妃,您也太過分了,您在王府裡面行使自己的權利這倒無所謂,不過,對於我這邊的家事,王妃不覺得管的太寬了嗎?真是欺人太甚,我娘的事無須要王妃心,這門親事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去認的。”
虞清絕來自現代,思想不同,想說很多話,但是比劃又看不懂。
好在知道半夜側妃來鬧事,管家便被驚醒了。
虞清絕立刻對着管家比劃。
“朱明玉的這件事沒必要再說了,你娘要過自己的生活,難道爲了你口中的忠貞…”
說到這裡,管家有些不敢再說下去,因爲王妃比劃的內容實在是太震撼了,而且超出了他理解的範疇,他本顧不及王妃在比劃什麼,半晌,才幽幽的說繼續道:“難道你爲了口中的忠貞,就讓你的母親一個人孤獨終嗎?你有什麼權利和資格去干涉你娘的幸福,這件事既然你娘已經決定好了,你一個做兒的就應該支持,你娘有人陪伴有人照顧這難道不是很好?有權利選擇自己的幸福,而你沒權利干涉。”
這些話,若不是管家親眼所見虞清絕比劃出來的,他定然是死活都不會相信的。
久久,琴音一臉震怒,卻沒有說出來任何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