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琴音才冷冷的說道:“即便你說的有理,但是你可了解那李瀚的人品?”
“王妃自然知道,這些王妃老早就派奴才去打聽清楚了,所以王妃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詢問您的娘,是絕對要嫁給李瀚的,大家既然勸不聽,又何必爲了所謂的自己的面子,讓老人家孤寡?”
琴音沒有辦法說什麼,也說不出個什麼所以然,憤恨的看着虞清絕,轉離開。
虞清絕抱歉的對着管家比劃:抱歉,這麼晚了,還要你起來。
管家微微一笑道:“王妃哪裡的話,爲王府服務是奴才的分內之事,何況是王妃呢,既然沒有什麼事的話,那麼奴才先去睡覺了。”
虞清絕突然拉住管家,神祕兮兮的比劃到:別睡,我帶你看個東西。
管家有些奇怪,但是還是忍不住好奇,加上王妃的吩咐自然不敢違背。
虞清絕拉着管家進了偏殿。
然後花了一晚上的時間教會了管家鬥地主。
第二天凌晨的時候,管家皺眉看着自己手中的牌,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一對三。
虞清絕手中的牌都出完了,最後一查看管家手中只剩下了一對三,頓時有些無語。
“你不能把大牌全部出了,只留下最小的,否則你必敗。”
虞清絕有些無奈的比劃,管家撓了撓頭,傻笑。
看向窗外,管家驚訝出聲:“已經早上了,奴才還要去理府中事,所以就不陪王妃了。”
虞清絕打了個哈欠,揮了揮手。
管家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過頭看了看桌子上被王妃稱之爲撲克的東西。
不笑了笑。
這東西還好玩的,不知不覺玩到了這麼久,還一點不覺得疲憊。
基本上睡到下午的時候,管家拿着單子試探的敲門。
沒想到王妃已經睡醒了。
“這些是朱明玉親需要用的東西以及價格,王妃您看,批不批?”
虞清絕了個懶腰,看着單子,上面羅列了許多東西。
“既然朱明玉需要這些東西的話,那就好好的辦一下,反正沒有達到目地是不會甘休的。”
…
“音兒你有什麼話直接起來說。”趙子痕放下筆墨,皺着眉頭說道。
琴音低着頭,聲音倔強的說道:“王爺如果不阻止這件事的話,音兒就不起來,無論如何,娘親要續弦這件事無論如何都不能發生。”
趙子痕嘆了口氣道:“這件事本王已經全權給了王妃理,你讓本王如何去阻止?”
“王爺,有些話音兒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但是,王爺不去阻止的話,天底下的人如何想音兒?音兒的娘對自己的丈夫不忠,你讓音兒以後如何在這王府裡面立足,在我們家鄉,即便是死了丈夫也要爲丈夫守寡一生這是忠貞,娘親現在來了京城便做出這種事,音兒無論如何不會接,還請王爺幫忙。”
“的確,這是你們的家事,也不能由着你娘胡來,罷了,本王去找。”
看着趙子痕走遠,琴音死死的咬住下脣,都咬出了痕。
那個啞爲何如此狠毒。
倘若真的娘親和那男人親了,從此就背負上了一個污點。
不行,堅決不同意。
趙子痕已經連續幾天都沒有見過小啞了。
如果不是琴音今日來求他,他或許還找不到任何藉口去見那小啞。
明明才兩三天,仿佛已經過了半年多。
推開偏殿的門進去,虞清絕似早就知道了他會來一樣,所以便早早的備下了茶水。
虞清絕從椅子上站起來,對着趙子痕了手。
趙子痕不客氣的坐下來。
“本王這次來。”
虞清絕比劃:我知道,是了朱明玉的婚事。
趙子痕一愣,沉沉的說道:“既然你知道了,本王就長話短說,雖然本王把這件事全權給你理了,但是,這畢竟是琴音的家事,希你能多多問問琴音的意見,否則到時候你自己一意孤行,到會適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