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絕沒有比劃,心裡思索着,要皮也是了那個該死的趙子痕的皮。
對着丫鬟搖了搖頭,是真的沒有食慾。
因爲一天都沒吃東西,胃裡面空空如也,沒有東西消化,就沒有東西排泄,晚上睡覺的時候比之前輕鬆了許多。
看着窗外的月,聽着蟬鳴,虞清絕心中一個疑升起:的嗓子是真的不能說話,還是生了某種病?
第二日,管家說是皇上那邊要宴請從邊關回來的某位將軍,所以作爲王妃要和王爺一起出席。
虞清絕沒有推。
畢竟這可是古代,抗旨隨時可以砍頭的年代。
“今兒個王妃要出席重要場合,所以一定要穿隆重一點!”梳頭的嬤嬤在旁邊叮囑。
被丫鬟們將從頭到腳全部梳妝打扮完,已是兩個時辰過去。剛出門,便撞見了趙子痕。
趙子痕坐在馬車裡面,帘子微微開,看見了小碎步輕點而來的虞清絕。
今日的看起來的確不一樣,白的暗花抹小長,外面是一件繡着金線的淡紅長袍。
看起來的確是有着尊貴王妃的模樣。
臉頰微紅,整個人看起來害帶臊的。殊不知,虞清絕這是累的,天知道頭上扎得死緊的髮髻和死沉死沉的金簪玉釵有多重,脖子都快斷了還要保持拔的儀態,如果不是會調息,就原主這個羸弱的子,簡直要走一步一步。
虞清絕上了馬車,隨着馬蹄聲滴滴答答的踩在石板路上。
趙子痕半閉着眼靠着馬車,微挑濃眉道:“今日穿的不錯。”
說真的,古代人的這些服雖然繁瑣,但是真的很好看。
虞清絕瞥了他一眼。
——你不是疼那個琴音的嗎?不帶來一起參加宴會?
看着虞清絕比劃,趙子痕也不懂在比劃什麼,只能微微的從虞清絕的脣蠕的口型來判斷虞清絕說的話。
“要留在府內帶娘好好參觀一番。”
琴音的娘?虞清絕心裡想着,這是雙方要見家長的意思?
怎麼,那個琴音姑娘是急切的想要上位了?
如果琴音上了位…
是不是要淪爲一個棄妃了?
如果徹底被趙子痕厭棄,對於皇后來說也沒了價值,萬一像電視劇上看的那些棄妃被打冷宮,或者關進小黑屋,而皇后也將當做棄子不施以援手的話……
虞清絕的腦海之中,閃過的畫面一個比一個下場悽慘。
不由得,打了一個寒。
不行,爲了保住自己的小命,絕對不能讓琴音得逞。
一路上,趙子痕全程是眯着眸子,不知道是在小憩還是在思考問題。
兩個人的氣氛頗有些尷尬,虞清絕轉過頭,看着馬車外面的場景。
好不容易到了,下了馬車,虞清絕跟着趙子痕一起進了皇宮。
帝後早就在大殿內擺滿了宴席,等到太監通報之後,趙子痕便帶着虞清絕一起走進了金鑾殿。
金閃閃的大殿,坐在最高的皇帝,因爲距離太遠而看不清楚容貌。
皇后就坐在皇帝的旁邊。
還有一些原主記憶中不悉的臉孔,估計也是一羣朝廷命之類的。
“子痕,來,今天算是家宴,你就坐到子清的旁邊吧。子清剛班師回朝,想你想的緊,剛坐下就開始問你什麼時候到來着…”皇帝的聲音雄厚又沉穩。
這下虞清絕就有些尷尬了,和趙子痕分開,那坐哪?
正有些爲難的時候,皇后親切的說道:“清絕,既然趙王爺和子清坐,那你就挨着子安旁邊坐吧,那正好缺一個人。”
侍衛上前引導虞清絕在一個男人旁邊坐了下來。
趙子痕不聲眯着眸子看着虞清絕座,沒有多話,轉也在趙子清的旁邊坐下。
了座,皇帝舉杯跟大家痛飲,樂師開始彈琴,竹之聲不絕於耳。
“好巧,趙王妃。”
一個悉又陌生的聲音在虞清絕的耳邊響起。
虞清絕正在品酒,回過頭,看見此人的容貌之時,心中疑,這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