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意外的是,趙子痕看了一會兒之後,轉離開了現場。
只留下琴音一個人愣愣的站在那裡。
怎麼回事?趙子痕生平不是最討厭別人的背叛嗎?就剛剛看趙子痕的眼神。
直接上去把那小啞給殺了都不足爲奇,爲什麼他走了?
琴音有些錯愕,不過,走便走了,今日這一出足夠折騰這該死的啞了。
基本上打了一下午的撲克。
虞清絕當然是穩紮穩打,鬥地主的技人才,在的算計之中應該是痛痛快快的贏一下午滋滋。
卻不曾想到,趙子塵剛學會鬥地主,就把把抓了地主,把和管家殺了個措手不及。
兩個人被趙子塵贏得真是失去了對遊戲的興趣。
時間不早,趙子塵看了看虞清絕,微微道:“今天遇見王妃,還能學到這麼有趣的東西,本王實在是開心,本王以後…可以經常找王妃鬥地主麼?”
虞清絕表面上又是點頭又是揮手的。
實際上在心裡惡狠狠的回答,千萬不要在和玩了。
不喜歡和這種手氣好到炸的男人一起鬥地主。
真是氣死個人。
把把大小王,還特麼是地主,自己和管家被炸的真是暈頭轉向。
要不是第一次教太子爺玩鬥地主,特麼都懷疑起太子爺是不是在作弊了?
虞清絕和管家兩個人灰頭土臉的回了王府。
進了王府,管家第一個察覺到好像有些不對勁兒。
虞清絕也覺到了。
兩人心照不宣的應到了素日裡這個時候,王府的奴婢和丫鬟們應該是在忙碌準備晚膳才是。
今日居然一個婢都看不到。
管家心裡的,總覺得有一種做賊心虛的覺。
虞清絕和管家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對方的眼中都傳過來的是安。
管家有些苦不堪言,今天玩的忘記了時間,想來這個點王爺應該回府了。
自己和王妃出去玩了一下午,王爺一定會掉他一層皮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冷冷的傳過來。
如同黑夜劃破黎明的那一道。
更像是太照不到的角落突然被直視。
兩個人尷尬的回過頭。
趙子痕正如同看待獵一樣的看着兩個人。
虞清絕不知道爲啥,總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管家也是一把虛汗一把虛汗的掉。
“本王今日買下了一棟酒樓,所以,今晚本王要帶着全府的人去那棟酒樓用膳,你們兩跟本王一起去。”
虞清絕一臉奇怪,怎麼就突然買下一棟酒樓了?
這事想來怕是沒有那麼簡單哦。
管家心裡已經稍微有了點數。
…
“太子爺今天和那王妃玩的還算愉快?”
一進東宮,依靠在門口的湘南便淡然如斯的問道。
趙子塵疑的看着湘南,奇怪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本王今日和誰待在一起?你跟蹤本王?”
湘南冷冷一笑:“本宮可沒有興趣去關注太子爺的行蹤,可能是因爲太子爺今日玩的太開心了,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被其他人給發現了。”
趙子塵回想了一下今日的行蹤,出來的時候也沒有知會任何人,而且和那小啞的遇見不過只是偶然。
難不這其中還有人傳閒話不?
湘南一邊幫趙子塵下外套,一邊說道:“縱然是太子爺對那小啞有想法,也要學着避人耳目,不是天底下所有的人都和湘南一樣忍氣吞聲,其他人可沒有湘南這般大度,太子爺可曉得?”
“你這什麼意思?本太子會對那啞興趣?”
“不是嗎?”
趙子塵不喜歡被人這麼追着問,以及這般質疑,他擰眉看着湘南,總覺得,自從親以後便再也看不懂這湘南素日裡在想些什麼了。
“那啞是子痕的王妃,本王縱然再不堪,也不可能會去兄弟的人,所以,湘南,有些假設你大可不必假設,本王今日是和那啞在一起,不過,只是偶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