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南被虞清絕的這番話給堵的啞口無言。
她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能言善辯,牙尖嘴利,她不跟這個女人再多繞圈子,直接道:“這自古以來便沒有聽說過會有女人來把持朝政的,以前沒有,以後也絕對不可能有,你殘害忠良,攪渾朝廷,你罪該萬死,這些文武百官受了你的挾持,才會站在你這邊,實際上,到底他們支持誰,你應該心裡知道。”
虞清絕伸白皙修長的手指着湘南,語氣嚴厲了幾分道:“趙子塵曾經在趙子痕還是皇帝的時候就打算謀朝篡位,身份早就變成了逆賊。”
“如今,趙子痕生死未卜,趙子塵就打着當年還是皇子,先皇欽點的下一任皇帝爲藉口想要奪下這天塹?即便是趙子塵做了皇帝又如何,你湘南永遠也別想做皇后,根據本宮所知道的,當年的你湘南,爲了救走被趙子痕關押的子塵,歸順了當時的遊牧民族,還做了頭領的女人。”
“要不要給大家說一下如何才能做頭領的女人,需要伺候幾百個族人,嗯?”
虞清絕知道,此番話說下來,必然會引起湘南的激動情緒。
果不其然,湘南死死的捏着曹九的牌位,臉漲的通紅,道:“你無憑無據膽敢血口噴人?”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的,你心裡應該有數,我只是可憐你,喜歡趙子塵那麼些年,如今連皇位都要給他謀劃,有用嗎?你以爲這樣你們兩個人就能在一起了嗎?簡直是癡心妄想,你們中間差的很遠,雖然只是一個喜歡,但是這兩個字很重要。”
說到此處,虞清絕擡了擡手,對着小德子道:“給我把湘南抓起來,還有連同趙子塵一起抓起來,若是天下人問起來,就說是本宮下的手,全部統統抓到天牢裡面。”
湘南一聽,慌亂了,“你,你敢對子塵下手?他是皇上的親兄弟!你不怕天下人恥笑,討伐你?!”
“隨便討伐,我一介女流又不洗的天下人如何說我,討伐我也沒關係,反正我又不是君子,你可以把我當做小人,我就是喜歡做小人,小德子,把人壓下去,趙子塵和湘南單獨關押,不允許關押到一起。”
小德子擡了擡手,便有侍衛上前來架住了湘南。
看着湘南束手無策被拉下去的模樣,聽着她不甘心的亂叫,虞清絕轉過身子,冷冷的說道:“以後你們若是誰敢不愛戴趙風瑾,擁護趙風瑾,我不管你們曾經擔當過什麼職務,又或者是如何如何位高權重,這國璽在我手中,我就有處置你們的權利。”
“退朝。”
最後只留下了大臣們在金鑾殿厘米恩面面相覷。
御花園內,虞清絕斟了一杯果酒倒給了李成,笑道:“來,嘗嘗這是今年特供果酒。”
李成眯着眼睛品嘗了一口,砸了咂嘴道:“好喝,今天娘娘在朝廷上的表現很厲害啊,那羣老頑固給你說的一愣一愣的。”
“那是肺腑之言,你說了一句話提點我了,當個禍國殃民的女人有什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