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桌子是味佳肴,應有盡有。
趙子痕就坐在旁邊,對面是琴音。
琴音夾起魚,笑盈盈的說道:“王爺竟把這迎客樓給買了下來,不是說這迎客樓的主人視這迎客樓爲祖產,死活不肯賣,怎麼王爺是如何弄到手的?”
趙子痕沒有說話,而是淡然如斯的看着小啞。
這,這很明顯就是傳說之中的鴻門宴,以爲看不出來?
今兒個下午才在這裡吃吃喝喝的,如今趙子痕居然帶着他來這裡吃飯,還包了整個迎客樓。
這不是明顯的打擊報復麼?現在的,必須要沉住氣,要穩住。
現在,趙子痕這邊還不知道他知道多,而且,很明顯的是,趙子痕現在還沒有破的打算。
而且自己和趙子塵只是偶遇這種事,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
看着一臉深意的琴音,還有臉上沒有任何表的趙子痕。
虞清絕沒有筷子是因爲本特麼的肚子都不,而且吃的飯菜全是中午吃過的。
現在肚子裡幾乎還沒有消化。
眼下又這麼多吃的,實在是沒有胃口。
趙子痕聲音沉沉的傳了過來,道:“怎麼了?吃啊。”
虞清絕可憐兮兮的用筷子夾起一塊,放在裡試探了一下,味道是好。
可是吃不下去這該怎麼辦嘛?
在裡幾乎是咀嚼的都碎了,才有些艱難的咽下去。
倒是琴音挑眉看着兩人的樣子,心中自有一番算計。
“王妃長得這般弱不風,自然是要多吃一點的,來,來來王妃,多吃點。”
虞清絕不能說話,眼睜睜的看着琴音給自己的碗裡夾菜。
真是心裡苦,碗中的塊都快堆上天了。
趙子痕也不救,只是冷冷的說道:“你必須要把碗裡的東西都吃完,否則,本王就讓你一個月不能吃。”
虞清絕知道,這趙子痕定然是知道了下午自己和趙子塵“尋.歡作樂”的事了。
但是放在現代也不過只是鬥鬥地主罷了,怎麼就搞得自己像是無惡不赦了呢?
在趙子痕的魔鬼注視之下,虞清絕沒得辦法,只好吃完了碗裡的飯菜。
琴音也是很奇怪,爲什麼趙子痕只是讓虞清絕多吃點,卻沒說什麼。
但是也相信這件事應該不會那麼快結束。
畢竟,趙子痕的爲人格琴音可是非常了解的。
晚上,衆人回府。
虞清絕撐得半死,下午胡吃海塞,晚上又被趙子痕強迫吃這麼多。
有些抑制不住的打了幾個乾嘔。
沒想到趙子痕卻推門而,聲音帶着濃濃的憤怒道:“怎麼了,那太子請你吃飯,你都吃的開心,本王請你吃的飯菜,你卻要吐出來,而且還是同一家飯菜,果真是太子殿下的飯菜要香一些,是吧?”
虞清絕吐了一些,也懶得比劃,皺着眉頭看着趙子痕。
“你說,是不是連牀榻也是太子殿下的牀榻比本王的牀榻更?”
虞清絕看着趙子痕走上前來,住了的下顎。
有些吃痛,瞬間打掉了趙子痕的手,冷冷的比劃:我知道,我解釋起來也沒有什麼用,但是那本來就是偶然遇見的。
趙子痕現在基本已經能看懂虞清絕的手語,語氣不善的問道:“偶然遇見的,然後玩的開心?”
虞清絕不知道爲什麼趙子痕老何自己過不去。
明明事就是這樣子的,他卻不相信,非要這麼說。
這種事他不相信,別說有口難辯,沒有更無法解釋清楚。
既然無法解釋,便不用解釋,索點了點頭,轉了過去。
趙子痕氣極,眸子通紅,死死的盯着虞清絕。
他簡直是沒有想到會有一個人這麼直截了當的承認了?
簡直是不要臉。
儘管趙子痕無限生氣,覺手上若是有炸彈就直接把這趙王府給炸了讓虞清絕陪葬一樣的火氣。
然而虞清絕一點表示都沒有,雙手環,背對着趙子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