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啞巴,衆人皆知,吵架,手語怎麼可能比劃得過趙子痕這張嘴?
索性倒不如啥也不做,看看趙子痕暴跳如雷,氣的半死的樣子,倒也不錯。
如同把一碗火辣辣的熱油給倒入了涼水裡面,掀不起一半點波瀾。
而熱油沉下去以後,下面燙的滋滋兒的,上面連個泡泡都不冒。
趙子痕就是氣的炸了,而虞清絕如同冷水一樣,冒不出一個泡兒。
眼瞧着虞清絕沒有任何表示,趙子痕一個人生氣不夠,直接走到了虞清絕的面前。
逼迫虞清絕強制看着他。
身子裡面的怒氣突然轉化成了一股火。
就跟負氣一般,勾住了虞清絕的細腰,她還來不及詫異的時候,趙子痕好似懲罰噙住了虞清絕的嘴角。
虞清絕剎那間臉露出驚愕之色。
趙子痕就仿佛發現了新大陸和制裁這個女人的另外一種方法。
“本王就不信,那趙子塵請你吃的東西,就比本王請你吃的東西要好吃一些,是麼?”
虞清絕想要推開趙子痕,卻不想趙子痕噙的更緊。
他如同嘗過世間美味一般,捨不得放開虞清絕。
現在感覺就是與其和這啞巴置氣,不如換一種方式。
大手一揮,自己身上的衣袍盡數落下,虞清絕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最後被趙子痕扔在牀榻之上的時候,才回過神來。
輕咬下脣,死死的盯着趙子痕。
她還是比划起來:“你做什麼?”
趙子痕嘴角蕩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你說本王做什麼?”
有趣。
虞清絕一身力氣卻被趙子痕觸碰了一下便化百鍊鋼爲繞指柔了。
全身軟軟的真是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其實…對於虞清絕來說,和自己的丈夫同塌而眠本就不算什麼。
等到趙子痕覆在她身上的時候,才緩緩聽見趙子痕眯着眸子,在她耳邊低聲問道:“到底是巧合,還是故意爲之。”
虞清絕把臉別過去,趙子痕卻伸出手把虞清絕的腦子給固定好。
“不管是巧合也好,故意也罷,反正太子也不敢對本王的女人做什麼,安安心心當你的王妃不好嗎?”
他一邊說着一邊把頭埋在了虞清絕的鎖骨之間。
即便是一隻會抓人的貓,養熟了也知膩着主人,爲什麼虞清絕絲毫不懂這些。
還是說,她根本就是一隻養不熟的野貓?
一夜折騰。
第二日,趙子痕的心情突然又大好了起來。
畢竟昨晚小啞巴看他的眼神變得那般柔和,讓他非常的開心。
看着旁邊熟睡的啞巴,太子那件事情早就已經被他拋之腦後了。
管家知道趙子痕甦醒的時候,所以便推門而入開始給趙子痕換衣裳。
看着趙子痕眉目都是舒展的,管家放鬆了一口氣。
果然,王妃還是王妃,手段還是有的。
“你應該知道本王的脾氣,是吧?”
管家一個愣神,瞬間低着頭道:“抱歉,王爺,是奴才的不是,奴才不應該放縱王妃出去遊玩,王妃說在府內悶的很,奴才也不想讓王妃不高興,一時心軟便讓王妃出去了。”
“太子?”
“太子的確是遇見的,王妃讓我帶着她去熱鬧的地方玩玩,奴才只知道那迎客樓,所以便帶了王妃去了迎客樓,殊不知那太子殿下也在那裡,這件事怪不得王妃,要怪就怪奴才,奴才做事不嚴謹…”
趙子痕拍了拍衣袖,冷冷的說道:“本王知道,若是王妃和太子老早有約的話,就不會帶着你了,畢竟小啞巴也不是個什麼腦子有問題的人,罷了,這件事情先告一段落,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