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嗎?她憑什麼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我現在告訴你,你是在這天塹的地盤兒,勸你說話注意點,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就……”
說到這裡的時候身子突然感覺有些乏力,隨後腦子有些眩暈,天旋地轉的,一個沒站穩,眼瞧着就要栽倒在地,那頭領突然一個箭步衝上來摟住了她。
“你剛說你就什麼來着,我好像有些聽不明白。”
虞清絕咬住下脣,惡狠狠的說道:“但凡你敢有任何出軌的舉動,那麼我就會一聲令下,讓你嘗嘗五馬分屍的感覺,怎麼樣,你怕是不怕?”
雖然腦袋昏昏沉沉的,但是虞清絕說起狠話來那也是絲毫不遜色的。
那頭領憨笑道:“你眼下都自顧不暇了,你還說這些,這麼說,本頭領現在把你挾持了以後拿去威脅你們天塹,估計你們天塹都得就範,你還有什麼資格來給我講條件?”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
“你在我身上下了藥?不然我怎麼感覺,眼皮有些重……”
“本領主根本不屑做這樣的事,你這是剛被那個大漢的迷魂散給弄暈的,估摸着這會兒藥效還沒過。”
趁着還有最後的意識,虞清絕匆匆道:“不要把我送去行宮讓我回皇宮。”
說完便兩眼一抹黑隨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看着懷裡的女人,這個女人是天塹的傳奇,在趙子痕因爲死了心愛的女人以後變得暴走之後,她突然出現,挽救了整個天塹國,只是無論怎麼看好像這個女人看起來都不是那種非常傾國傾城的樣子。
有些平凡,平凡的如同隨便在街上就能找到的那種。
但是她的一顰一笑,又如同跑馬燈一樣在腦海之中活靈活現。
他好歹也是部落的領主,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但是僅僅就是這麼一個平凡的女人或許在初次見面的時候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他承認他震驚了。
天底下沒有哪個女人能當着他的面說出此番大義的言論,所以,他那天晚上整夜都是在想這個女人。
他或許稍微有那麼一點點明白了爲什麼趙子痕會喜歡她?
一個不可多得的女人走到哪裡都是最亮的那一顆星。
如果說自己部落被這個女人統領,或者說這個女人當了自己的夫人的話,那簡直是一派繁榮的景象。
不知不覺的已經到了皇宮,月光下,這個女人清瘦的臉越發的好看。
沒想到還是耐看型。
真是不想把這個女人送回皇宮,要說現在抱回自己的行宮,然後生米煮成熟飯的話,那麼她醒來會是個什麼樣子?真的要把自己五馬分屍大卸八塊嗎?
按照她的性格的話,估計沒有說謊,應該會的吧?
小德子看見虞清絕以後,大驚失色,再看看他,結結巴巴的問道:“娘娘,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你們……”
他連忙說道:“不要亂想,只是娘娘喝醉了,去行宮的路上被賊人襲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