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趙子痕接着說道:“這個痕字用的最好,本王甚是喜歡。”
虞清絕摸了摸懷裡的雪痕,搖了搖頭。
趙子痕這個人放在現代就應該是傳說中的那種大男子主義了吧?
“今晚你想抱着它睡覺?”趙子痕眯了眯眸子。
虞清絕護着雪痕,比劃:“有何不可?”
“那當然不行,你想養狗,本王既反對沒有用,自然要關心一下王府這些人的安全,所以這狗暫時要讓管家帶去找獸醫驗證一下是否有什麼安全問題,到時候再決定是否帶回府中飼養,眼下,更不可能讓你把他留在府內。”
虞清絕想反駁,但是想了想,反駁或許沒用,趙子痕這麼說正確的。
一般來說,流浪狗比較髒,而且身上還有多種疾病,虞清絕不爲自己的安全着想。
也不能不爲府內其他人的安全着想。
等到管家接過雪痕的時候,趙子痕微微的吩咐道:“交去獸醫,讓獸醫好好檢查一下。”
管家簡直是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也不曉得怎麼回事。
要知道趙子痕是最討厭什麼狗呀貓的,之前都吩咐過,王府裡面不允許出現這些東西。
沒想到,居然因爲王妃喜歡,然後王爺答應了。
管家瞅了一眼虞清絕和王爺,兩人也不像是吵了架?
摸了摸懷裡的小狗狗,管家逗趣道:“雪痕痕,奴才帶你去洗個澡,然後送到獸醫那去幫你檢查一番。”
看着管家抱出去,趙子痕拉了拉衣領,淡然如斯的說道:“今兒個齊大學士沒有來早朝,害得本王去給太子輔佐了一番功課。”
虞清絕奇怪的看着他。
大抵是被這眼光質疑的不太舒服,趙子痕懶散的說道:“怎麼了,本王學識淵博,太子晚出生幾年,自然是比本王懂得少,本王去輔佐簡直是大材小用。”
虞清絕奇怪的比劃:“齊大學士是因爲生病了才缺席的還是如何?”
“倒不是生病,是懼內,齊大學士的內人比較厲害,好像是齊大學士非要收藏一副比較名貴的字畫,那娘子不同意,齊大學士便悄悄的拍賣花了大價錢買下來,收藏於府中,那齊大學士的娘子收拾屋子的時候知道了,如今正在府內鬧事,那齊大學士愛娘子愛的緊,又不想把畫賣掉,大抵就在府內裝病吧。”
說到這裡,趙子痕挑眉嘲諷道:“齊大學士可是我國最學識淵博的大學時,竟然還懼內,傳出去也不怕笑話。”
虞清絕聽見他這種大男子主義,不由得皺眉比劃到:“什麼叫笑話,懼內不是因爲他軟弱,我聽說這齊大學士之前和其他國家的大學時辯論取得佳績,爲國爭光,你竟嘲笑別人軟弱,懼內是因爲他愛自己的娘子,不想讓陪伴了自己幾十年的人生氣,這是君子所爲。”
趙子痕看着虞清絕如此飛快的比劃,不由得笑了笑道:“君子所爲?”
“就是君子所爲,不動女人,不會爲難女人就是君子所爲,說到這裡,王爺覺得自己是不是君子?”
趙子痕握住了虞清絕比劃的手,冷笑一聲道:“本王並不是君子,本王也不屑於當君子,君子雖坦蕩蕩,但是活的太累,本王就要做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