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陷入了一陣沉默。
這個沉默使得兩個人有些尷尬,還是任傑率先打破了沉默。
“只要你想,只要你對我有那麼一絲絲的喜歡,那麼我們就可以在一起,排除萬難,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哪怕我任傑跟你只有那麼一天的時間在一起,我也願意。”
雲遊兒轉過頭,道:“對不起,我對你沒有那一絲絲的喜歡。”
“真的沒有麼,若是真的沒有,那日在營地裡面,你又爲何與我?爲何?”
雲遊兒笑道:“你還真是不知道是假不知道,那日之所以會那樣完全是因爲我想傍上你,然後報復趙子清。”
“那你現在呢,你現在依然可以傍上我,我依然可以幫你對付趙子清,你想我對付誰都可以,我會用盡我的一切權利一切能力。”
“夠了,我說了,我不,我已經不想了,我——”
話音還沒說完,就感覺到了任傑的臉在自己的眼前無限的放大,她只能看見他那雙斬不斷溫柔的眸子,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吻上了她的脣,如同當時在營地裡面一般,就是那種感覺,那種心動的感覺,在營地裡面的那種感覺簡直是一模一樣的感覺。
感覺到任傑的手正慢慢的在改變方向,雲遊兒想推開任傑,但是最後還是沒有成功。
“你說你對我沒有一絲絲的喜歡,我卻是不信的。”
他的聲音非常有磁性,因爲生病的關係此時此刻又顯得特別沙啞和迷人。
即便是生病着的,大限將至的任傑,在這個夜晚好像身子也沒有什麼改變,一如之前那般猛烈。
一夜過去,虞清絕早上闖入的時候,兩個人的衣衫不整。
“好啊你們,這裡是皇宮,你們居然在皇宮的太醫院做了如此苟且之事?”
任傑整理好了衣衫,道:“娘娘既然您已經發現了,那麼任傑認了,是死是活全憑藉娘娘處置。”
虞清絕想了想,“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本宮就去讓皇上下聖旨,解除趙子清和雲遊兒側妃身份,從此雲遊兒恢復自然身,要不,順便再下個旨意,讓你和這雲遊兒成親?”
任傑立馬跪在地上道:“那微臣肯定要先謝過娘娘了。”
虞清絕冷哼一聲,“謝個屁謝謝,你們這對狗男女膽敢在太醫院做苟且,本宮定然是要扒了你們的皮的。”
任傑卻一點也不慌張,笑道:“娘娘,扒皮是扒不得皮的,娘娘若是賜婚的話,微臣一定可以爲娘娘所用的。”
虞清絕道:“哦?是嗎?怎麼個所用法?”
“這幾日在生死徘徊之間想到了應該如何對付那幫使臣,那幫使臣不就是想替自己的國家多爭取幾塊地麼,不如這樣,把他們合併成爲一個聯盟,而聯盟的頭子便是咱們天塹國,再把他們原來所擁有的土地全部批給他們就是,這樣也防止他們野心難填,多要一些,微臣覺得,微臣可以說服他們。”
虞清絕勾脣一笑:“好,這件事給你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