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用生命賺來的錢財,如何的揮金如土。
想到這裡,不有些難。
“趙王妃的這舞蹈是在哪兒學習的?爲何朕之前從未見人跳過?”
虞清絕一驚,立馬跪在地上,不知道說什麼,畢竟比劃的話,皇上又未必看得懂手語。
有些試探的轉過頭看向趙子痕,出手比劃。
趙子痕如果這個時候不幫回答一下的話就枉當一家人了。
本來趙子痕是不打算幫忙解釋的,但是小啞的眼神明亮明亮的,內心的被。
忍不住開口說道:“父皇,王妃剛剛比劃的意思是說,即興而舞,並沒有跟誰學過。”
皇上挑眉,讚賞的看向虞清絕。
虞清絕把頭的低低的,這種覺跟把自己放在X照的覺並無二致。
力好大,覺皇上的視線可以灼傷人。
頂着巨大的力,虞清絕艱難的點了點頭。
湘南眸子一眯,走上前來悠悠的說道:“王妃剛剛跳的真好看,不知道以後能不能有機會向王妃學習?”
虞清絕這種半吊子,只能虛虛的點了點頭。
自然是可以,不過,這太子妃一看就是練家子,舞蹈功底深厚。
怕是沒必要向學習,不過只是爲了圖一時的新鮮罷了。
沒想到,自己勉強稱之爲才藝的東西居然還能在這裡獻的上眼。
趙子痕把虞清絕拉到一旁,這細微的作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你居然敢在大庭廣衆之下跳這種艷舞,你真是不怕死。”
虞清絕聽見趙子痕如此狼心狗肺的說辭,頓時臉就不好看了。
說,到底是誰不要臉把推到台上妄想看出醜?
現在還敢在那什麼義正言辭的說是自己上去搔首弄姿?
各位朋友們看見沒,世界上最不要臉的男人在今日就誕生了。
“如果本宮沒猜錯的話,今日應該是本宮妹妹的生日,既是生日也是忌日,作爲妹妹唯一的孩子,趙王爺是否要進這陵墓裡面爲死去的妹妹上一炷香?”
皇后的妹妹?
也就是說趙子痕的生母就是皇后的妹妹,既然是皇后的妹妹,又皇上一聲父皇的話,那定然也是皇上的妃子,那麼問題來了,皇上的妃子生下來的孩子理所應當是皇子啊,怎麼就變了王爺了呢?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爲人知的祕,且看素日裡趙子痕從未對這些事提過隻言片語就知道這件事對於他來說絕對是個晦。
趙子痕勾脣一笑,淡然如斯的回答道:“本王本不想來這山上祭祀的,正是因爲今日是母妃的生日和母妃的忌日,所以才會來這裡的,既主要目地是這個,自然是要進這陵墓一番的。”
皇帝皺了皺眉看着趙子痕,微微道:“其實在外面祭祀也未嘗不可,何必要進去?”
趙子痕泯然一笑,“自然是要進去的,父皇不必擔心。”
虞清絕覺得,皇帝似乎是在有意阻攔趙子痕進去,但是,趙子痕本不領。
這一對父子覺很是奇怪。
“既然王爺有這番孝心,何必全了王爺?”旁邊的皇后目銳利的仿佛箭一般。
虞清絕瞬間走到了趙子痕的前面,跪在地上。
皇后慢條斯理的挑了挑眉問道:“怎麼,王妃也要一起進去嗎?”
虞清絕自是這個意思。
不過還是比劃到:“既是王爺的生母,那也是我的母妃,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陪同王爺一起進去的。”
比劃衆人也看不懂,皇后也懶得找翻譯,便一口允諾了起來:“既難爲你有這片孝心,你和王爺一起進這陵墓吧。”
雖然皇后看不懂虞清絕在比劃什麼,趙子痕卻是看的一清二楚,並且也能看懂虞清絕在說什麼。
皇后讓他進這陵墓自然這陵墓裡面是有玄機的。
這無疑是去送死,不過他並不害怕皇后的什麼謀詭計,只是,這個啞知道自己剛做了個什麼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