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痕挑眉,嗯了一聲。
湘南走到虞清絕的面前,拉起虞清絕的手道:“有幸看見趙王妃的驚鴻一舞實在是好看,倘若有機會本宮能來這趙王府找王妃學習舞蹈嗎?”
虞清絕還沒有表示呢,便聽見趙子痕幽幽的說了一句:“太子妃要處理的事情繁多,而且東宮離本王的趙王府又比較遠,到時候太子妃若是出了什麼差錯,誰能擔當的起,太子妃還是好好的在東宮吧。”
湘南氣鼓鼓的看着趙子痕道:“王爺可真是寵愛趙王妃呢,絲毫不像是傳聞之中的那樣嫌棄趙王妃,罷了,本宮和太子爺回府了。”
看着趙子塵和太子妃離開,趙子痕嘟起嘴,微微的說道:“以後你若是再敢在別人面前跳舞的話,別怪本王不客氣。”
虞清絕挑釁的比劃:“你要如何不客氣?”
“你既然能跳的話,本王就讓你下不來牀。”
虞清絕吞咽了一口口水,原本是一件聽起來讓人臉紅到不行的話,但是從趙子痕的嘴裡說出來卻讓虞清絕有些,心癢難耐。
是的,這種絕色的男人說出這種話,也覺得很有味道。
兩人剛進府,琴音便帶着管家一起出來了。
“音兒聽說了在祭祀山上發生的事情,王爺,王爺您沒事吧?”琴音關切的問道。
趙子痕搖了搖頭道:“天色不早了,你們都回房睡吧,本王會讓王妃扶着本王去休息的,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說也不遲。”
琴音連忙攔住趙子痕,關懷的說道:“王爺,您先別去休息,讓琴音幫您看看?琴音最會按摩了,讓琴音幫您按摩一番豈不是恢復的更快?”
趙子痕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本王說了你們先去休息,何況本王也累了,行了,都退下吧。”
管家非常識時務的勸告琴音,“王爺既然累了,側妃娘娘,奴才送您回寢吧。”
琴音吃了個啞巴虧,眼瞧着趙子痕確實困意模樣,便沒再多話,轉身離開了。
虞清絕也想回去,但是卻聽見趙子痕微微的喊道:“你去哪兒,過來攙扶着本王回寢殿。”
什麼啊,不是剛剛才說大家都回房睡吧,怎麼大家都可以走,而她卻要在這裡讓趙子痕這個人隨意使喚?
看着虞清絕在原地遲疑,趙子痕一瘸一拐的走到虞清絕的面前,然後擡起手冷冷的吩咐道:“別廢話,攙扶着本王。”
虞清絕撅起嘴,然後攙扶着趙子痕。
趙子痕沒有去那琴音的正殿,而是跟着虞清絕進了偏殿。
躺在牀榻上,趙子痕更加肆無忌憚的吩咐道:“去,讓管家打一盆洗腳水,你來給本王洗腳。”
虞清絕不可置信的手指了一下自己。
趙子痕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虞清絕從嗓子眼裡面發出了哼的聲音,比劃到:“我不去。”
趙子痕“嘶”了一聲。
“我到底是爲了誰才變成了這樣的,想必你應該有點數,你若不去給本王打洗腳水的話,那麼本王就覺得你是一個狼心狗肺不值得本王付出的女人。”
虞清絕被你趙子痕這一招給擊的體無完膚。
她死死的瞪了一眼趙子痕以後便出去親自打水了。
趙子痕這個該死的賤人不僅僅鳩占鵲巢,還把她當做奴才一樣使喚實在是可惡至極。
但是心裡這般想着,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