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盆水進去,趙子痕卻坐在牀榻上嗑瓜子。
看樣子這眼這神非常的自在,毫沒有因爲腳傷而苦悶的模樣。
虞清絕把盆兒放在地上,然後趙子痕才慢悠悠的、慢條斯理的把腳放在了盆里。
“嗯…這水溫還合適的,你知道,本王是病人,病人最怕冷和熱了,要是本王泡一會兒水冷了還得你負責給我把水給本王弄熱再端進來。”
看着趙子痕如此得意的模樣,虞清絕握緊了拳頭,要是可以的,此時此刻正想把趙子痕的腦袋當做核桃一樣給砸了他。
出手開始給趙子痕洗腳。
趙子痕傷的那隻腳此時此刻還是那般紅腫不堪,虞清絕不敢用太大的力氣,只能小心翼翼的。
可能第一次被小啞這般服務,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委實讓趙子痕捨不得放棄這個大好的機會。
微微擡起腳,趙子痕道:“你去找個巾幫本王把腳乾淨。”
虞清絕即便是咬牙切齒,卻也沒有任何辦法。
突然很後悔喜歡趙子痕這個賤人,這個人這麼喜歡作妖。
自己這不明擺着讓這個賤人欺負麼?
看着虞清絕遲疑,趙子痕又開始哀怨:“好疼,你還愣着做什麼。”
虞清絕似死咬住下脣,出去找了條巾,然後回來開始細緻的給趙子痕腳。
“本王覺得上了山以後渾不自在,所以現在要洗澡,你去給本王打水,然後來給本王背。”
虞清絕實在是忍不住了,把腳的帕子丟到了趙子痕的上冷冷的比劃:“你傷的不是腳嗎?怎麼,傷了腳連洗澡都不行了?這府內男人這麼多,你隨便一個來幫你不就行了?”
趙子痕又開始哼唧,“我到底是爲了誰才會變這樣的,要不是本王出手相救的話,你以爲,你還能站在這裡和本王比劃,你早就比本王先一步死了。”
虞清絕使勁兒的哼了一聲,轉出去打水。
真的是服了這個趙子痕,實在是欺人太甚了,當時要是趙子痕不幫的話,可能還會千恩萬謝,現在好了,傷了這個貴人,現在吃喝拉撒全要。
倒不如讓那個琴音來,那個琴音肯定高興的要死。
等到給趙子痕弄好了水,以及水桶,趙子痕卻躺在牀上微微的說道:“你來,你來扶着本王,本王不然怎麼走進去?”
虞清絕無奈的走到趙子痕的面前。
趙子痕卻開始起裳來。
虞清絕趕緊轉過頭閉着眼。
趙子痕在後面笑的不行,道:“你和本王早就有過之親了,如今還這般又有什麼用,本王着子對於你來說應該也是家常便飯,怎麼搞得好像是新婚房花燭夜一般?”
虞清絕轉過頭看着趙子痕如此無賴又無恥的模樣,實在是恨不得踩該死的趙子痕一腳。
最後,還是扶着趙子痕進了浴桶。
當然,在這其中僅僅只限制於自己的目保持平常,並沒有在着子的趙子痕面前移來移去。
這個趙子痕不要臉,虞清絕還要臉呢。
等到趙子痕終於小心翼翼的在浴桶裡面坐好只出了半個子的時候,虞清絕才敢把目往下移。
“本王本來不喜歡被別人伺候着洗澡,如今因爲子不方便,所以才讓你來伺候本王洗澡,你可好生着點,若是本王覺得哪裡不滿意的話,你可要被本王訓斥的。”
聽着趙子痕這般說來,虞清絕拿着瓢,一邊給趙子痕淋水,一邊給他背。
趙子痕的背非常的,但是不是那種小白臉一般。
他的是常年曬太那種小麥。
虞清絕着他的背,一邊在想,這個趙子痕若是這些日子都這般養着腳,豈不是天天都要來命令做這個做那個的?
自己豈不是仿佛在人間煉獄一般?
想來想去,果然還是不行。
解開趙子痕的長髮,那墨的長髮漂浮在了浴桶內。
慢慢的,房間裡面開始充斥着白的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