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
朱明玉扭扭的走了過去,在李的耳邊微微的說道:“我上頭可是趙王爺,您確定要把我置嗎?”
李瞧着朱明玉有竹的模樣,想了想,王爺不至於來放高利貸,但是如果說這真的是王爺的意思,若是自己置了這個婦人,倒不給王爺面子,當今皇帝又極其的偏王爺,到時候出了什麼事,自己的烏紗帽不保。
想了想,皺眉道:“本今日有點事,先把這兩個犯人關押起來。”
李瀚奇怪的問朱明玉:“怎麼,這總督突然不置我們了?”
“你以爲他區區一個小總督就能隨便我?我們上頭可是趙子痕趙王爺,連當今的皇上都要讓他三分,何況區區一個小總督,他要是犯了王爺的大忌,到時候掉腦袋的就是他了。”
李瀚豎起大拇指道:“真強,媳婦兒,你說你咋這麼能耐,能和趙王府攀上琴家。”
兩人被了下去。
李迅速的派人去趙王府了解了解況。
…
趙子痕這幾日把虞清絕給折騰的夠嗆。
這廝不用去早朝,也就是人們說的不用去上班的人每日都在家裡面作妖。
不僅僅趙子痕的所有飲食都要自己負責,而且連什麼私生活都要負責。
稍有一點點不滿意,馬上就各種喊疼,各種埋怨,這讓虞清絕苦不堪言。
正在給趙子痕削蘋果,管家風塵僕僕的趕緊來道:“王爺,門外有人要求見王爺。”
趙子痕這幾日心非常不錯,可以說這種覺是出生到現在從未有過的驗。
“本王最近這幾日重病在,所以不方面理事務,讓他回去吧。”
趙子痕怎麼看都不像是什麼重病在,反而非常的神,就是腳被繃帶包紮的里三層外三層。
略微有個病號的樣子。
管家臉遲疑了一番,道:“他死活不走,說是有重大的事稟告,奴才早就說了王爺生病了不能見客,那個人就特別的犟。”
趙子痕皺眉道:“罷了罷了,放他進來。”
咬了一口虞清絕遞過來的蘋果,趙子痕淡然如斯的說:“你來給本王按一下肩膀,這樣靠着,怪累的。”
虞清絕放下蘋果,改給趙子痕肩膀…
進來的人一服打扮,瞧着趙子痕之後便立刻跪在地上,微微的說道:“王爺,我們總督大人抓了一個放高利貸欺百姓的一婦人,總督要置那婦人的時候,那人說,是和您有關係。”
趙子痕約莫着猜到了此人就是朱明玉,頭也不擡起來,道:“你們是來問本王的意見是麼,不需要問本王的意見,京城的這些事都在總督的管轄範圍之內,該如何置便如何置。”
那侍衛猶豫了一會兒,道:“可是這可是死罪…”
“那便死。”趙子痕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說道。
“還有什麼事麼?沒有什麼事你便下去吧。”
那奴才戰戰兢兢的抹了一把汗。
這傳說中的趙王爺真是厲害的不行,居然連自己的人都捨得死。
等到此人離開以後,虞清絕放開趙子痕的肩膀,正想比劃什麼,卻聽見趙子痕幽幽的說道:“你不必爲了那個朱明玉求,本王之前就說過最恨別人賭博,而且像是這種賭博完了又去放高利貸,上次,本王只砍了的手指還算是便宜了,這是咎由自取。”
虞清絕拉住趙子痕的手,在上面寫到:“殺死一個人容易,但是要讓一個人改掉本那是難上加難,我不是爲了那朱明玉說話,我只是覺得,死對於來說會不會太便宜了,何況,你如何和你的老相好琴音解釋?”
趙子痕轉過定定的看着虞清絕道:“你爲什麼總是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道理?”
“那你說,你有什麼辦法?”
虞清絕看着趙子痕的俊臉,神祕的勾脣一笑,做錯了事就必須要承擔自己的錯誤,死了太便宜了。
而那邊,在牢獄裡面等待救援的朱明玉一點也不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