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建沒好氣的說:“這花花草草也是一門學問,你便不要問那麼多了…”
而琴音那邊最近也是過的膽戰心驚的,自從被太子爺給嚇唬了一番以後,這幾日都不想出門。
就怕太子爺給王爺說了什麼,或者提點了什麼。
王爺是何等人,心思自然是比誰都深。
到時候一定會知道是的。
這幾日吃,吃不好,睡,睡不好,而且還生怕被別人抓住了把柄,到時候大家把目都移到了上,這件下毒的事不就暴了嗎?
更要命的是,這次居然沒有讓這啞死,這怎麼可以。
要是啞死了,當了個殺人兇手,倒也認了,無奈啞死裡逃生,以後那啞更加難以對付。
也不知道太子妃那邊咋樣了,既然太子知道這件事,定然是不會向太子妃定罪的。
果然這就是正妃和側妃的差別。
雖然,琴音沒有出門,但是趙子痕還是不請自來了。
“這正殿本王一直都讓你住着,你爲何你還是這般不安分?”
趙子痕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微微的說道。
就知道趙子痕這次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琴音還是仰起頭,笑道:“王爺爲何說是琴音?琴音難道在王爺的想象之中如此歹毒嗎?還會害人?”
趙子痕深深的憋住了一口氣道:“你了解本王,同樣本王自然也了解,本王早就說過了,在這個府內,你們的一舉一本王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你又何必跟本王裝傻?”
琴音知道事敗,便走到趙子痕的面前道:“那既然如此,王爺不如殺了我吧,那小啞反正也沒有死,你正好可以帶着音兒去啞那領罪,那啞本來就心腸狠,到時候給琴音一個了斷,琴音這輩子算是沒有跟錯王爺。”
趙子痕只是說道:“本王說投毒的人已經被本王置了,琴音,本王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諒你,幸好這次王妃沒有死,不然…”
“王妃沒有死王爺自然高興了,只是音兒恨那王妃沒死。”
話音剛落,趙子痕近琴音,琴音看着趙子痕眸子裡面危險的殺意,不住的後退,最後被趙子痕到了牆角。
從未見過趙子痕的眼神裡面會有這麼強烈的殺意。
好像站在他面前的不是琴音,而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
這是第一次見,自然是害怕的。
更多的是不甘心和難。
“本王說了,你不要再對小啞下手了,你非要得本王對你手嗎?你跟隨本王這麼多年,本王讓你不要的東西你非要,難道不會知道是什麼下場嗎?琴音,本王不想到最後還要親手對你用武力,而且本王一向不屑於和人手。”
琴音着氣,看着趙子痕,無疑,此時此刻是很害怕的,而且更害怕的是,趙子痕這種反應竟然是出於保護那個小啞。
定了定神,琴音微微道:“王爺,我只是問一句,到底,到底那個小啞有什麼好的?琴音又有什麼不好的,以至於王爺前後差別這麼大?”
“好,倒是說不上,小啞有什麼好?似乎什麼都不好,但是,既然人的七六慾是不可控制的,本王也沒有妄圖控制,能控制自己.的傢伙是神而不是人,說到底,本王不過只是讓自己開心,至於音兒你,本王也沒覺得不好,你很好,但是,本王對你,從來都沒有.,所以,本王這般說來,你可懂了?”
“那之前王爺說過的那些話呢?”
“本王之前說的那些話全都會兌現,你等不了王妃的位置,本王便給你側妃,但是你不要覺得,用本王以前說過的話來要挾本王做什麼,你想好好的生活,本王對你所有的事都可以既往不咎,你的下半輩子吃喝不愁,或者說你有喜歡的人了,本王也可以全,但是,這裡是趙王府,你若是再趙王妃一下,就不要怪本王無了。”
琴音跌坐在地上,想哭哭不出,呆呆的說道:“以前王爺從未如和音兒說的如此清楚,如今爲了那小啞,王爺可以不念及舊,音兒無話可說,但是,音兒還是要說,這輩子,音兒就只想依靠王爺,無論王爺怎麼對待音兒,音兒都只會跟着王爺,這件事是音兒的錯,王爺你不可以嫌棄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