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想讓管家翻譯,但是剛剛自己又用這種態度凶了管家,如此一來便陷了尷尬的地面。
當然,管家看得懂,趙子痕自是也看得懂。
不過…到底這個人是從哪裡看出來這下毒是琴音做的?
有些奇怪,琴音目前來說也沒有出什麼馬腳,爲何這小啞看起來確實有竹的樣子?
還是他蓄意包庇琴音被這小啞給察覺到了?
虞清絕挑眉掃了一眼管家,管家立刻詢問趙子痕的意見道:“王爺,王妃的意思是說,想要吃點有味道的,讓我去廚房換飯菜。”
琴音裝作漫不經心的模樣盯着趙子痕的一舉一。
果然如願以償的看見了趙子痕一臉忍的樣子,小啞這般的無理取鬧,趙子痕不發火才怪。
趙子痕重重的放下筷子,準備沉着眸子準備好好的說教一番。
沒想到小啞突然看向他的時候,眼眶裡面真是寫滿了委屈。
趙子痕生生的把想說的話盡數給咽了下去。
隨後才憋出了一句話說道:“你喜歡吃辣的便讓廚房的人給你換辣的便是,不要比劃了。”
琴音沒想到趙子痕非但沒有罵那小啞反而,反而還讓廚房的人給小啞換菜。
一頓飯吃的琴音是渾不自在,仿佛被萬千針扎了一樣。
趙子痕爲什麼變得不太像是趙子痕了。
以前的王爺絕對不會去將就任何一個人的。
看着那小啞得意的模樣,琴音沒多吃兩口便找了藉口轉離去。
看着小啞抱着一骨頭啃起來的模樣,真是可的很。
趙子痕看着小啞吃飯便覺得飽了,不由得問起來:“你剛剛比劃的意思是琴音就是這次下毒的元兇?”
虞清絕倒沒有如何在意,一邊細嚼慢咽一邊放下筷子比劃。
“王爺只說抓住了下毒的人已經置了,卻並沒有說這置的是何人,而且目前王府裡面的人對這件事都三緘其口,這除了琴音能有這麼大的面子,還有誰有這麼大的面子?”
虞清絕神很平和,倒是沒有流出一副委屈的模樣。
他怎麼忘記了,這個小啞察言觀的本事那可是數一數二的,而且,更浮誇的是,這個小啞的聰明程度,可以說和他媲了。
“那你知道是,你爲何不向本王提要求嚴懲?”
虞清絕接着比劃到:“王爺若是想要懲戒老早就懲戒了,不必我來說,事發展到現在,王爺估計是不想懲戒,但是我知道,王爺定然是已經警告過了。”
這小啞的智商…
向來都是他趙子痕悉世人,看別人的心思,從未被別人這般赤果果的看過內心。
趙子痕微微的說道:“其實這件事本王有必要向你代,琴音跟隨本王很多年…”
虞清絕突然就把油膩膩的手捂住了他的。
然後調皮的眨眨眼睛。
知道趙子痕想說什麼,不過想說什麼這個人跟隨他很久了,這麼久,即便是什麼貓貓狗狗都有了何況是人呢?所以現在的是不會想聽這些的,趙子痕被這樣突然打斷,習慣的想罵人。
但是,虞清絕的手指上傳來一陣陣的豬蹄香味。
倒是不反。
“不管你想說什麼,此時此刻都打住,你和琴音的我知道,但是我有一條底線,如果,如果你和琴音的關係進化到男關係的話,要麼你只能選擇琴音,或者要麼,你只能選擇我,如果沒有越過這條底線的你和琴音什麼樣對於我來說都沒有關係。”
虞清絕一口氣比劃了這麼多,也不管趙子痕是否能接。
當然,趙子痕被虞清絕的這番“偉大”的言論給說的一愣一愣。
隨後恢復了神智,勾脣一笑到道:“皇帝尚有五宮六院,你憑什麼以爲本王就只有你一個正妃呢?”
虞清絕揚了揚眉。
憑什麼,有什麼好憑什麼的。
皇帝五宮六院有什麼好,一天去一個寢妃那裡,然後自己的後宮被人的怨氣給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