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絕原本和趙子痕是對立着坐着的,趙子痕瞧着虞清絕對自己眉弄眼的,一張一合的。
似乎是在罵罵咧咧的模樣,不過這廝喝醉了怎麼還連帶着罵起人來了?
虞清絕隨後居然還揪起了趙子痕的領子口,然後一臉憤懣的看着他。
趙子痕皺眉看着這小啞,估着這小啞別是喝酒喝壞了。
好容易到了王府。
趙子痕抱着虞清絕進了偏殿。
管家備上了一碗醒酒茶給虞清絕盡數喝下。
還好虞清絕不會說話,不然此時此刻一定是躺在牀榻上罵罵咧咧着趙子痕。
當然,這些都是趙子痕看着虞清絕這一張一合的想象出來的。
喝下醒酒茶,虞清絕沒有醒過來,反而更能鬧騰了。
趙子痕原本想在偏殿看會兒書,卻沒有想到,小啞連鞋子都沒穿就赤着腳走下牀,直接東搖西晃的走到他的面前。
小啞的神嚴肅,目直直的看着他。
趙子痕頗以爲這小啞應該是解酒了,便頭也沒擡起來問道:“怎麼了,小王妃你要做什麼?”
虞清絕沒有解酒,一把走到趙子痕的面前,還沒等趙子痕反應過來,便撲了上去。
在虞清絕的視角看起來,不管是狸貓還是趙子痕,誰誰誰,這張桃花泛濫的臉,就是罪證。
這個眼神,像極了趙子痕那個渣男的眸子,深不見底。
從來都沒有看清楚過趙子痕的眼眸裡面裝的是什麼。
他也從未讓看清楚過。
小啞撲在趙子痕的上,似有些賭氣的吻住了趙子痕那冰涼的脣。
那個鄰國太子妃就那麼好嗎?在皇宮私下見了一次以後,又在東門口兩個人糾糾纏纏的,還親上了。
薛夏的脣是不是比的脣要好吃一些?
還是那薛夏長得比好看。
以至於讓這個該死的趙子痕心神嚮往,三魂不見了七魄?
明明之前說的好好的,說要是他還有別的人,絕對會離去的,但是沒有想到,真的察覺到趙子痕和那個人有些剪不斷理還的時候,卻沒有勇氣去直面這個事。
眼下,只能看着眼前這隻狸貓,長着趙子痕的模樣,來發揮一下自己的生氣了。
“是你自己來招本王的,那就不要怪本王不憐香惜玉了。”
誰來挑他,他都不爲所,只是小啞不行,小啞的上就好像是有某種致命的吸引力,即便是小啞不主他,他也把持不住。
虞清絕只覺得這狸貓的力氣特別大,瞬間便把他抓起來丟到了牀榻上。
若這是一個夢,夢裡這隻狸貓還有趙子痕的模樣,那也認了。
趙子痕瞧着虞清絕閉上眼睛,裡還嘟囔着什麼。
原本有些鬱結的心就好像被烏雲撥日一般,瞬間開朗了起來。
他何必和一個醉醺醺的小啞計較。
…
日上三竿,虞清絕醒來以後只覺得腦子重的很。
管家拿了一盆洗臉水過來。
瞧着虞清絕疑的模樣,管家“心”的說道:“昨兒個是王爺送王妃回來的,王妃和太子爺喝酒了,喝的酩酊大醉,最後是王爺送您回來的,您還在吐了王爺一,王爺的臉黑極了。”
子骨就好像被人折騰了一番,虞清絕有些小心翼翼的比劃到:“昨晚,王爺是不是睡我偏殿了。”
管家挑眉,嗯了一聲。
果然,昨晚自己醉醺醺的就被該死的趙子痕撿了便宜。
嘆了口氣,虞清絕洗臉,管家便出去吩咐給王妃準備早點了。
等等,昨晚自己喝的大醉,趙子痕還睡在了這裡。
那麼自己懷裡的東西。
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自己,只穿了個內襯,果然,那裡面夾雜的龍袍不見了。
這要是被趙子痕知道了或者看見了,到時候一定會死的。
即便是有千萬張也解釋不清楚,更可況這就一張還是不會說話的那種。
有些戰戰兢兢的四看了看,發現自己昨日穿的那套袍就放在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