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這般攔着,衆人也沒有辦法,誰也進不去,誰也看不見皇上真正的模樣。
到底是病到了什麼程度,亦或者是否還有得救,這一點消息都沒有。
趙子清使了個眼色,趙子痕便和趙子清一起出去了。
來到了無人的角落,趙子清微微的說道:“子痕,你覺得這件事情,是否有蹊蹺?”
“嗯。”
“那你打算怎麼辦?反正估計馬上我也要淪爲跟你一樣成個什麼王爺什麼的,然後去封地了,不知道子痕你有什麼打算?”
趙子痕皺了皺眉道:“本王在這京城留下是父皇的旨意,自然,本王不會回去封地。”
“話也就說開了吧,如今父皇病危,現在皇后把持朝政,父皇在的時候對於子痕你,想必你也知道,給了無盡的寵愛,這些,皇后都是看在眼裡的,如今皇后必然是會針對你的,所以你眼下定然也不會好過,不如也去封地避避難?”
趙子痕拂袖道:“本王不怕事,也不怕皇后,本王勢必要弄清楚,到底父皇的病情如何,到時候再決定也不遲。”
…
虞清絕想來想去,還是把懷中的龍袍給丟了。
她實在是做不出來陷害趙子痕這種事情。
她也算是想明白了,趙子痕供她吃穿,還對她好,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去做一個忘恩負義的女人。
所以,她找了個時間把龍袍丟的越遠越好。
自從她甦醒以後,管家就把雪痕抱來了,說是雪痕在獸醫那邊檢查的差不多,很健康。
虞清絕每日都把那雪痕抱着,大抵是長得太過於像是小狐狸了,所以實在是捨不得放手。
特別是兩個耳朵,豎起來的時候,活脫脫一雙狐狸的耳朵,外面是白色的,裡面是粉色的。
對虞清絕也非常的親暱,每次虞清絕抱它的時候,它就會可愛的在地上翻滾着,露出肚子來。
“王妃…”
管家一臉神色匆匆的跑進來,嚇的雪痕嗚咽一聲躲在虞清絕的懷裡。
虞清絕奇怪的看着管家,管家氣喘吁吁的說道:“皇上,皇上病逝了——”
皇上病逝了?不太可能吧,前幾天不是皇上精氣神還挺好的,而且今日聽說那鄰國太子和太子妃離開了,怎麼,剛走,皇上就病逝了?
看着小啞巴一臉的不太相信,管家接着說道:“如今皇宮已經被封鎖了,所以的皇子,包括王爺什麼的,都被封鎖在皇宮裡面,皇后說要爲皇上守孝,大家都不允許回府。”
虞清絕心“砰砰砰”的直跳,果然這幾日,老是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如今,還真是發生了。
管家問道:“現下王妃覺得怎麼辦?”
虞清絕皺了皺眉,比劃到:“先觀察情況再說。”
很顯然,琴音也知道了這個消息,急匆匆趕來虞清絕的偏殿,急躁的說道:“王妃,王爺在宮裡出事了,咱們打算怎麼辦?要是皇后把王爺扣留在宮中不准王爺回來咋辦?”
管家說道:“王妃讓我們按兵不動,如果此時有什麼想法的話,說不定正如了皇后的意思,皇后要折騰,折騰便是,這些都跟我們沒有關係。”
琴音雖然不甘心,奈何人微言輕,自然說什麼話都起不了作用。
衆人只得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