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趙子痕還是回來了。
看着小啞站在門口一臉擔憂的模樣,一掃在皇宮裡面的霾,趙子痕笑道:“怎麼,是不是盼着本王回來?”
虞清絕抱着雪痕站在偏殿門口的樣子,自然深深的中了趙子痕的心。
皺眉,把懷裡的雪痕放下去,自己去玩耍,然後轉了偏殿。
瞧着自己的小啞不吃自己這一套,趙子痕皺眉搶到了虞清絕的面前一步,微微的說道:“好了,本王不跟你打趣了,父皇下午突然病逝,本王覺得這其中定然是有蹊蹺,但是皇后阻攔着也看不了,如今本王打算夜探皇宮。”
虞清絕立馬擡起頭看着趙子痕,雖然說這廝武功高強,但是,夜闖皇宮這種事,若是被皇后逮到了,到時候指不定又打算安個什麼罪名給他,所以虞清絕是不贊的。
趙子痕低頭吻住了虞清絕的眉心,繼續說:“你不必擔心,本王在皇宮裡面自是有內應,一切妥當。”
虞清絕比劃到:“你,你現在不是你一個人,你還有我,趙子痕,雖然你是王爺,但是,你也是我的夫君,你若出了事,我定然會責怪你。”
趙子痕看見虞清絕比劃出那句“夫君”的時候,瞬間有什麼東西從腳底一直蔓延到了大腦,是一種欣喜的緒,當然,趙子痕本沒有表現在眼神和臉上,而是抑在了心底。
不能讓小啞看出來他對說的話如此開心。
略微的“嗯”了一聲。
“倘若父皇的死和皇后有關的話,本王打算留在京城,找機會把這件事調查清楚,而且本王這些年在外也有些勢力,父皇之前給了本王一塊虎符,說以防他去世之後,子塵對本王出手,所以本王在京城的勢力是不可搖的,若是皇后找不到正當理由的話,也不了本王。”
虞清絕聽着趙子痕這般說來,只覺得背脊發涼,難怪皇后這麼大的勢力,也要想一些什麼栽贓給趙子痕龍袍之內的手段,那是因爲正面衝突的話,本扳不趙子痕,這皇后真是下了好大一盤棋。
原本趙子痕應該在皇后的算計之內,豈料這啞一朝醒來之後變了。
定然不會讓皇后的計謀得逞。
“這雪痕會不會是只狐狸?”趙子痕看着地上趴着的雪痕,全雪白沒有一雜,兩個眼睛黑不溜秋的也是好看的緊,忍不住用手了,問道。
虞清絕把雪痕從地上重新抱起來,挑眉看了看,的確是長得太像是狐狸了。
被虞清絕這般着,小雪痕的尾,搖的快在空中畫了一個圓圈了。
“本王有一件事一直想要問你。”趙子痕突然坐在虞清絕的旁邊。
聽着趙子痕的聲音有些嚴肅,虞清絕也開始正兒八經起來。
“當初你嫁給本王,到底是出於你的真心,還是,皇后的意思?”
果然,這種事早晚都得問,而且趙子痕能問出這種事,定然是在乎,以前的趙子痕是絕對不會在意這種事的,要麼是,趙子痕真的開始接納,喜歡,要麼就是給一個自首的機會。
是,沒錯,虞清絕不想對趙子痕說謊,便拉住趙子痕的手,在手掌心上寫下:皇后。
趙子痕眸子意味深長的看着。
正想說什麼,從懸樑上跳下來一個暗衛跪在地上說道:“王爺,皇宮那邊已經打點妥當了,現在進去正是適合。”
趙子痕嗯了一聲,轉過頭對着虞清絕說道:“本王還有許多話想要問你。”
虞清絕眸子更亮了,點了點頭,比劃:“等王爺回來,我會把一切都說清楚。”
約莫等了半夜,虞清絕可謂是提心弔膽的緊。
第一既是害怕皇后發現了趙子痕夜探皇宮。
第二也害怕皇后對趙子痕不利。
第三怕自己沒有按照皇后吩咐的來做被皇后發現。
約莫在凌晨的時候,趙子痕才回來。
帶着一風霜,風塵僕僕的趕到了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