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絕一夜沒有合眼,看見趙子痕回來之後,便立馬衝上去。
趙子痕拍了拍虞清絕的手,看着小啞巴一夜沒有睡覺,眼眶熬的猩紅,心裡一暖,隨後找了個凳子坐下來。
“父皇的病果然沒有那麼簡單,本王昨晚潛入皇宮,見到了父皇,父皇雙眸無神,嘴脣發紫,和當初中毒的你一模一樣,只是當時礙於皇后守在外面,本王沒有辦法帶御醫進去,所以這件事情本王初步斷定,與皇后有關,定然是皇后下毒毒害了父皇,以至於讓趙子塵早日登基。”
虞清絕比劃到:“因爲皇上對你的重視,所以讓皇后如履薄冰,勢必要早點讓皇上還沒有做出決定之前先把皇上弄死,然後再讓趙子塵登基?”
趙子痕眯着眸子看着小啞巴,她聰明分析的時候,總是春光滿面,魅力極了。
“話是這樣沒錯,不過這只是表面現象,本王還想知道這表面現象的下面,到底藏了什麼,本王昨晚把了脈,父皇應該是沒有救了。”
虞清絕好奇的比劃:“爲什麼你父皇駕鶴西去了,你一點也不悲傷?”
趙子痕勾脣一笑,站起來,道:“悲傷?有什麼可悲傷的,我母妃被處死之後本王的眼淚已經流幹了,所以,本王大概永遠也沒有心臟了,罷了,本王有些疲憊,先去休息一番,你可要陪本王?”
虞清絕皺了皺眉,比劃:“我昨晚也是一夜沒睡,沒有精力跟你那個啥。”
趙子痕一把把小啞巴摟在懷裡,淡然如斯的說道:“本王說的睡覺,是素的,什麼什麼哪個啥?今天趙子清就要去封地了,明天趙子塵便要登基,本王要在趙子塵的登基大典,殺皇后一個措手不及。”
虞清絕臉色緋紅,不過也是勞累的很,便跟着趙子痕一起上了牀榻。
早膳的時候,自然只有琴音一個人在用膳。
“王爺和王妃呢?怎麼沒來?”
管家微微的說道:“王爺和王妃還在睡覺,所以暫時來不了。”
琴音咬住下脣,美眸四處看了看,如今皇宮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趙子痕和那小啞巴都還睡得着。
天下誰人不知道皇后虎視眈眈的看着趙王府的,如今皇帝駕崩,這皇后沒有動作才怪。
午膳的時候,仍然看不見趙子痕和小啞巴。
琴音眉頭皺的更深,問道:“你別告訴我王妃和王爺還在睡覺?”
管家一臉的深意,意有所指的說道:“定然是還在睡覺,奴才瞧着今兒個早上王爺和王妃才入睡,而且睡覺之前還告訴奴才不要打擾。”
琴音氣的米飯都落到了氣管裡面,使勁兒的咳嗽了起來。
這管家是故意說出這些話來氣她的是吧?
約莫着晚上的時候,兩人才起來。
當然,虞清絕還想多睡一會兒來着,但是雪痕跳到了牀榻上,那毛茸茸的一直讓她痒痒的。
最後只能睜開眼睛。
雪痕正瞪着眼珠子,仔仔細細的在虞清絕的身上蹭來蹭去。
“給本王更衣。”
趙子痕一起牀便作妖,虞清絕無奈,坐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開始給趙子痕穿衣。
突然想起什麼一般,虞清絕突然響起,今日是不是太子殿下的登基之日?
大抵是趙子痕也想起來了,看着小啞巴突然動作僵住了,便微微的說道:“本王知道你在想什麼,今日不是趙子塵登基,明日才是,今日是趙子清去封地的時候。”
虞清絕比劃到:“這趙子清爲什麼要去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