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個老狐狸既不想參與朝廷的紛爭,也對權利沒興趣,所以趕緊去封地避難去了。”
虞清絕想着這趙子清素日裡和大家打道也是油的很,自然,想要保全自己,先離開長安城這個是非之地。
總想着好像有什麼話要對趙子痕說,但是由於過於疲憊和事太多給忘記了。
現在想起來,也想不起來了。
皇宮。
趙趙子塵把湘南拉到一邊,冷冷的問道:“本王看見了,父皇全發黑,脣發紫,很明顯就是中毒,這中的毒像是之前王妃所中之毒,你說,這件事和你有沒有關係?你是不是又在打什麼主意?本王不是告訴過你,要安分守己嗎?你非要這樣怒本王嗎?”
大殿裡面,皇后還在吩咐什麼,而殿外,湘南竟然被趙子塵這般質疑,冷冷的說道:“這件事跟本宮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母后現在在準備明日的登基和你的封后,你敢說這件事和你沒關係?你真是膽子大,都怪本王,若不是本王縱容你,如今,你也不會害到父皇的頭上,本王一定要把這件事告訴母后,本王不想娶一個惡毒的人,一個黑心腸的人來當這全天下的皇后。”
看着趙子塵轉要走,湘南突然崩潰,喊道:“趙子塵——”
趙子塵疑的轉,湘南走上前去,聲音帶着哭腔說道:“趙子塵,我就那麼不值得你信任,是,我當初是想要過去謀害那個小啞,但是我也頂多只是提供一瓶毒藥而已,這件事能如此讓你耿耿於懷嗎?湘南從小就那麼喜歡你,你卻這樣對待我?”
“本王再怎麼喜歡你,也不會容忍你去下毒害人,更不會讓你學壞,你可是要當皇后的人,你怎麼能如此沒有分寸,今日毒害了本王的父皇,明日是不是打算害了本王?”
“呵——”湘南一聲冷笑。
“若是小啞做了同樣的事你還會如此生氣嗎?你要去向皇后告發我,你儘管去啊,你不知道吧,這件事本來就是皇后主謀,你去說呀,看皇后如何說,是皇后慫恿本宮去毒害皇上的,什麼你的父皇?再者說了,難道不是本宮毒害了父皇,你這太子之位遲早有日會給那趙子痕的,如今我做了應做的事,你應該謝我才對,趙子塵,你應該謝我的,謝本宮爲了你,做出了如此大的犧牲,才能換來你這太子登基的日子,你想想看,皇后爲什麼這麼快要讓你登基,不就是怕節外生枝?你不明白?”
趙子塵沒有說話,而是死死的看着湘南。
的確,湘南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去給皇上下毒。
如果剛剛湘南說的話是正確的,那麼毫無疑問,這幕後主使便是皇后。
他知道小啞是母后的人,但是母后既然已經安了小啞去了趙王府,又何必再把父皇給毒死呢?
不,他一定要去找母后問個明白。
看着趙子塵不說話了,湘南抹了一把眼淚,笑道:“怎麼了?是不是想通了?你想休了我,那麼你就去找你的母后做主啊,看看你的母后能不能答應你?本宮可是爲了太子殿下登基付出了汗馬功勞的,本宮才是皇后的不二人選,你覺得休了本宮以後你就能安安心心的和那小啞在一起了?別想,本宮從其他地方得知,皇帝之前給趙王爺送了一塊虎符,調令邊境駐守的軍隊,你們鬥不過趙子痕的。”
趙子痕拂袖不想再和湘南說話,而是轉進了正殿,打算找皇后把這件事問個清楚。
“母后,本王有重要的事問你。”
皇后還在和大臣們議論登基的事,便聽見趙子塵直接闖大殿如此說道。
皇后驅散了面對着的羣臣們,讓趙子塵坐下之後,才微微的說道:“你現在最應該做的事就是好好的準備一下明日的登基大典。”
趙子塵低着頭,道:“兒臣覺得,父皇剛歸天,還未有過頭七,如此便來恐怕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