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大理寺卿鄭直。
這個鄭直要是趙子痕沒猜錯的話就是之前那個皇后親自提拔上來的某個縣的縣令。
“趙王爺,今日本是奉了皇后的命令接趙王爺來這大理寺的。”
趙子痕勾脣一笑道:“怎麼,父皇剛走,這皇后就打算要置本王了麼?”
鄭直畢恭畢敬的說道:“皇后娘娘已經帶人去搜查了整個王府,皇后娘娘懷疑趙王爺在皇上在位期間意圖謀反,所以皇后娘娘爲了公平起見,把王爺先放置在大理寺,然後皇后娘娘親自去搜府。”
趙子痕沒有說話,心裡卻想的,當年小啞死活要嫁給自己,可能就是爲了如今這一出謀反大計。
但是他相信小啞,小啞絕對不可能會出賣他的。
“請吧,王爺。”
鄭直把趙子痕帶了大理寺的監牢裡面,隨後轉離開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監獄的門口站了兩個穿夜行的男人。
“王爺,現在皇后已經對您手了,現在不如奴才先把王爺救出來,然後去封地集結一波力量,再回京城找皇后算賬?”
趙子痕坐在地上,冷冷的說道:“現在暫時不急,本王走了,小啞一定會被皇后抓住的,到時候定然皇后要以小啞來威脅本王,所以本王這個時候不能走,本王再看看吧,倘若今日皇后搜查不到什麼的話,本王可以不用費一兵一卒就讓皇后拿不到權利。”
“可是王爺,那王妃是皇后的人您又不是不知道,如今…”
“沒事,本王相信小啞不會背叛本王的。”
原本趙子痕打算皇后去搜查一番的功夫,大抵也沒用多久,什麼搜查不到就會來釋放他的,但是沒想到,一直到半夜都沒有任何靜。
趙子痕有些奇怪,心裏面約約覺到不安。
直到琴音和管家也被送了大理寺。
琴音被扣押着,一看見趙子痕便哭泣的說道:“王爺,王爺,那個,那個啞,真是惡毒,居然居然在王府裡面藏匿了龍袍……”
趙子痕只覺得眼前一黑,隨後冷冷的問道:“琴音,你說什麼,這些話你可千萬不要說,王妃怎麼可能會在王府裡面藏匿龍袍?本王不許你胡言語。”
琴音一邊哭泣一邊喊道:“王爺,到這個節骨眼上了您還不相信琴音嗎?不信,不信你可以問管家。”
管家袁建神黯然的模樣,低着頭,微微的說道:“王爺,琴音姑娘說的沒錯,那龍袍便是在王府之中找到的,而藏匿龍袍的不是別人,正是王妃。”
趙子痕突然站起來,太的青筋暴起,惡狠狠的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若是說在王府找到了龍袍的話,那麼王府裡面的所有奴才都有作案的嫌疑,你們怎麼這般肯定是王妃?”
管家嘆了口氣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皇后親自來搜查的,而且,最關鍵的是,琴音姑娘確實在偏殿又找出了龍袍,那龍袍被藏匿在藏的角落,和皇后搜出來的龍袍是一個料子,王妃肯定早就準備好了,如今證據確鑿,便是王妃沒錯了。”
“王妃呢?”趙子痕冷冷的說道。
“王妃現在在皇宮裡面。”
…
虞清絕跪在地上,看着皇后居高臨下的模樣,連呼吸都覺得有些抑。
皇后勾脣一笑道:“本宮早就知道你這該死的啞靠不住,還好本宮早就做好了手腳,重新派了人在王府裡面放了龍袍,如此一來,即便是你沒有放龍袍,本宮也能治那個趙子痕一格逆反之罪,至於你…”
皇后挑眉,走到虞清絕的面前來,出手挑起虞清絕的下顎,淡淡的說道:“至於你,膽敢違抗本宮的命令,本宮會讓你生不如死,對了,據本宮所知,那趙子痕對你應該已經傾心了,你說本宮若是直接殺了你的話,那麼豈不是太便宜你這個啞了,本宮要好好的把你錮起來,然後昭告天下,趙子痕意圖謀反,本宮不知,而王妃大義滅親,祕告訴了本宮,如此一來,本宮才後知後覺抓了趙王爺,未曾釀下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