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離開的永安侯,沐雲汐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如今永安侯被她這樣刺激,真的是離作死的道理不遠了。
畢竟她要的不是永安侯府輕易的倒了,是要他們血債血償。
永安侯府走後,沐雲瑤從暗處走了出來,不禁有些擔憂了起來:“姐姐怎麼辦啊?”
“大小姐,二小姐你看看這花多好看,晚上我給大小姐做鮮花餅好不好。”這個時候挽夏摘了一把荷花從外面走過說道。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這個丫頭還有心去摘花?做鮮花餅?”沐雲瑤看着挽夏毫不擔心的模樣,忍不住斥責了起來。
“二小姐放心,我家小姐一定會有辦法的,你不用擔心。”挽夏對沐雲瑤說着。
“挽夏這麼相信我?”沐雲汐眉眼含笑,看着抱着一大把荷花的挽夏說着。
“挽夏就是相信小姐。”挽夏的目光真誠,聲音篤定的說着:“挽夏無法爲小姐分擔煩惱,就要好好伺候小姐。”
沐雲汐聞言笑了笑,倒是讓一旁的沐雲瑤面色不好了起來。
“雲瑤放心吧!沒事的。”
“雲瑤也是相信姐姐的,就是忍不住擔心姐姐。”沐雲瑤極爲乖巧的說着。
所有的人都離開了以後,沐雲汐一個人靜靜的站在瓊花樹下,此時的瓊花樹上的花早已經凋落,只有那遮天蔽日的綠葉茂盛的生長着,阻擋着陽光的投射,在這灼灼的夏日,倒是極爲涼爽。
這次的事件,究竟是針對她還是薛寒衣呢?
如果是針對她的話,誰能夠精準的抓住這個時機,布下這樣一個讓她進退兩難的局面,澄清與否她都是錯的。
如果是針對薛寒衣的話,難道是想要利用她,試探薛寒衣嗎?
究竟是誰能夠設下這樣一個局,簡直是一箭雙鵰,讓她與薛寒衣都受千夫所指。
不同的是這些人不敢去薛寒衣眼前,只能前來爲難她了。
無論這個人是針對她還是薛寒衣,能夠抓住這樣的機會布下一箭雙鵰的局,幕後之人她倒是想認識一番。
“暗影去查查這件事情,我總覺得有些蹊蹺。”沐雲汐說着。
“是。”暗影話音落下,便從暗處消失,沐雲汐眉梢微挑,不禁暗想他倒是挺符合暗影這個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