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順想了想也默認了。
元順收好衣服,便去後院開始忙碌準備了起來,
直到薛寒衣回來,才迎上去。
“公子你回來了。”元順在內堂看到薛寒衣急忙迎了上來:“沐姑娘等你許久了。”
薛寒衣並不言語,冷冷的將手中的長刀放下,褪下身上的飛魚服侍,換上常服。
元順將長刀和飛魚服拿了過來,隨後將事先準備好的袍子給薛寒衣換上。
薛寒衣的腦中想着是沐雲汐的事情,並未留意元順給他換上的並不是尋常穿的袍子。
元順看着自家公子並未發現穿上了嶄新的袍子,目光中閃過一絲竊喜。
“公子可以用膳了。”元順退到一旁說着。
“嗯。”薛寒衣冷冷的吐出一個字,便朝着門外走去。
沐雲汐看着薛寒衣穿上她賣的袍子,眼前頓時一亮,果然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啊!
“你怎麼來了?”薛寒衣冰冷的聲音毫無感情的說着。
“今日是你的生辰,我來爲你慶賀啊!”沐雲汐水眸瀲灩,漾着灼亮的笑意看着薛寒衣。
“不必。”薛寒衣冷聲的拒絕着。
元順站在一旁,真的是爲自家公子捏了一把汗,公子真的是不解風情,這樣的話誰家的姑娘能喜歡上呢?
“可你已經穿上我送你的生辰禮物了。”沐雲汐嘴角含笑的說道。
薛寒衣一怔,低眸看去,這並不是自己尋常穿的袍子,便想目光轉向一旁的元順。
元順被自己公子冰冷的目光看的心神一顫,承受力很好的很快恢復了過來,畢竟長時間在自家公子面前,已經有強大的免疫力了。
“公子,沐姑娘知道今日是您的生辰,特意給您準備的袍子。”元順極爲會說話。
“薛寒衣,慎刑司的飛魚服侍已經讓你夠嚇人的了……”
“那你怕我嗎?”薛寒衣開口打斷了沐雲汐接下來的話。
沐雲汐頓時一怔,看着薛寒衣冷冰冰的模樣,隨即笑了起來:“我不怕,可璃都的女子恐怕只有我一個人不怕而已,大家還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