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初姑姑讓表哥迎娶自己爲嫡妻,自己的孩子就是嫡,又如何會發生這麼多事。
“我倒是忘記了,畢竟當初永安侯府太窮了,得需要一個有錢的人家接濟。”沐雲汐的話又很有毒險些將大謝氏給氣暈過去,擡起手中的拐杖就朝着沐雲汐打來。
“毆打陛下親封的安寧公主,老祖宗這是想要去大理寺給你的好孫沐雲芙嗎?”
沐雲汐的一席話頓時讓大謝氏停止了東西,一雙眼睛毒的看着沐雲汐。
“孽障,我沐氏怎麼會有你這樣不孝的子孫。”大謝氏的拐杖一聲聲的敲打着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
“老祖宗也不用急,如今我出門,所有的人見了我都會喚一聲安寧公主,而不是永安侯府的大小姐。”
沐雲汐看着大謝氏說着,必須下一劑狠藥,要讓他們想永安侯一樣輕易不敢踏的柊葵軒。
這般無知愚蠢不要臉面的人,是懶得與他們周旋,一次解決就好。
“老祖宗我今日也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哪些欺我辱我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沐雲汐清冷的聲音如同冰寒之氣穿人心,寒的大謝氏臉徒然蒼白了起來,子踉蹌的向後退了一步,被小謝氏給扶住了。
“所以請你們日後不要出現在柊葵軒內,以免我有殺人的衝。”沐雲汐的手腕一轉,掌風襲來,頓時大謝氏手中的拐杖瞬間四分五裂,爲末。
“挽夏送客!”
“你!”大小謝氏無可奈何,只能帶着自己的人離開了柊葵軒。
被趕出柊葵軒外,大謝氏手拿着只剩下手柄的拐杖,仍然氣得哆嗦,眼睛一黑,竟昏了過去。
自永安侯府的人沒有人敢踏進柊葵軒。
而另外一邊,邶奕終於收到了關於調查沐雲汐的消息。
“主子,剛剛收到探子傳回來的消息,前幾日沐姑娘是差點死在北疆枯木劇毒之下。”
邶奕聞言,臉徒然一僵,北疆枯木劇毒只要見就會骨無存,連救治的機會都沒有。
“怪不得想要詢問北疆枯木的事。”蘇離陌低聲說着。
“怎麼回事?”邶奕看着修儒說着。
修儒便將永安侯府的事一一都對自家主子說了出來。
“北疆的人幾乎不會踏出北疆半步,這枯木劇毒怎麼會出現在璃都?”了蘇離陌看着邶奕說着。
邶奕目眯起沉默不語,北疆的人出現在璃都,只會讓璃都的局勢更,可沐雲汐將會更加的危險,要如何應對?
沐雲汐曾經說過,不希他介的事上去,想要自己解決。
可如今竟然有人想要用北疆枯木之毒殺,這一點他不能束手旁觀,他可以不介沐雲汐其他的事,但是北疆枯木劇毒他是非管不可。
“會不會與我們要找的東西有關?”修儒說道這裡,面閃過一凝重。
“如今薛炳義已經死,東西我們還沒有找到,會不會在薛寒的手中?”蘇離陌將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當年薛炳義滅了山夏氏一族,將那東西便下落不明。我們一度懷疑他將東西給了東璃帝,只是我們在東璃帝邊一直尋不到這個東西。”修儒說道這裡語氣頓了頓,看着邶奕繼續的說着“莫非真的在薛寒的手中?”
“薛寒是薛炳義滅了山夏氏一族時收養的義子。”邶奕緩緩擡眸看着眼前的兩個人。
蘇離陌沉了一番:“你是說薛寒與山夏氏一直有關?”
“山夏氏一族滅族之時,薛寒應該是五六歲孩了,應當會有些記憶的。”邶奕說着。
“如果說收到什麼外力的原因失去記憶了呢?”蘇離陌也朝着這個方向分析了起來。
邶奕聞言沉默不語,他們一直要尋找那個東西,在薛炳義死後他們搜查了與薛炳義所有有關的地方,都沒有找到那個東西。
“如果薛寒與山夏氏有關,薛炳義也絕對不會將那個東西教給薛寒的的。”修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