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清貴絕塵之姿,整個人的氣息卻透露着無法言說的詭異之感。
男人的目光落在了疾風的面孔上,疾風那半邊青腫的臉頰頓時火辣辣的一片疼痛。
疾風作爲少主身邊的人,何曾被一個女人揍成這般模樣?簡直是他人生的一大恥辱。
可他不知道他這點疼痛和自家主子失-身想必,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值得一提。
“修羅手成名五十年前,三十年前絕跡江湖。修羅手是一特殊的點穴手法,二十四個時辰如果不解開穴位,那麼身體的器官會迅速衰竭而亡。”男人緩緩說道。
“難道修羅手又出現了,可昨夜那人看起來應該年紀不大。”疾風分析着。
“是年紀不大的少女。”男人低沉的聲音泛着一絲篤定。
一夜荒唐,雖然沒有看清楚她的容貌,可身體的觸感卻清晰刻印在靈魂深處,身段玲瓏有致,膚如凝脂,如絲綢般光滑,。
此時的他心底深處的一根弦無比慶幸想,幸虧是少女。如果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嫗給強上了,想都不敢想。
“謝榮曾和薛長慶來往甚密,應該是想要抓走永安侯府的大小姐。可如今薛長慶和謝榮死之前在雲禪寺後山出現過。
永安侯府的大小姐當夜掉進桃花溝,有明空大師作證,只是……”疾風說道這裡,語氣微微一頓。
男人薄脣微動,並未說話,眉眼微挑,眸光漆黑幽深。
“這件事情透露着詭異,屬下也說不清楚。“疾風搖搖頭說道,將探查到雲禪寺當日的情形如實說了出來。
慎刑司的薛寒衣,別說璃都的百姓,就是侯門世家的人都不敢正面對峙薛寒衣。
這個傳言膽小懦弱的少女,竟然還能夠冷靜應對,三兩撥千金,將蕭景軒拉下水,利用找麻煩的蕭景元幫她,擊退慎刑司薛寒衣。
如果僅僅將東璃的兩位皇子推出去,薛寒衣又怎麼會輕易離開?這件事聰明之處,就是將薛長慶的死上升到了皇室的黨派之爭。
慎刑司一直都是聽命於東璃帝的命令,保持中立,如果參與到了皇子的黨派之中,東璃帝絕對不會留他們。
這份膽識,心機,手段並非尋常閨閣女子能有的,至少他從未見過。
侯門世家的閨閣小姐要麼刁蠻任性,要麼知書達理,他們在意的無外乎是胭脂水粉,如意郎君。
“四皇子蕭景軒當日出現在雲禪寺,並未出現,隱在暗處。”疾風一直隱隱的覺得那裡不對。
男人眼眸眯起,薄脣勾起,別有深意的說道;“疾風,你說說西皇子蕭景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