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沐雲汐聞言立刻調整了自己的氣息,一本正經的說道:“誓言嘛!日期可以延後的,但是規矩不能破。”
“什麼規矩?”六皇子蕭景元冷冷的瞥了眼前的男子說着。
“老夫的規矩便是這世間的俗,不過對於殿下來說不算什麼。”沐雲汐此時一改剛剛誓死不屈的面,笑意盈盈地看着蕭景元。
蕭景元眉峯一挑,眸中閃過濃濃的譏諷,他的手一揮,府中的侍衛擡進一個箱子,打開箱子金燦燦的金子險些晃花了那雙貪婪的眼睛。
沐雲汐頓時眉開眼笑,將一個貪財之人演繹的淋漓盡致:“殿下真是爽快之人,不過我一介草民拿着這些金子不方便,還希殿下能夠兌換銀票給草民。”
“好。”六皇子蕭景元也懶得和他說下去,一錘定音,便帶着他去了陸知離的別院。
沐雲汐夜探這裡兩次,這是第一次易容鄑惜鄞的份,正大明的走進來。
看來蕭景元是極爲在乎陸知離的,這個院子面對朝南,離蕭景元的院子不遠,位置極好,亭台樓榭彰顯着主人的用心。
荷香陣陣,帶來淡淡的花香,風景意境都是極好的。
房間內的陸知離端坐其中,沉靜優雅。
他容清秀而淡,長長的睫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層厚厚的影。琥珀的眼眸如一潭古泉,瞳孔沒有任何的焦距。
“知離兄,這是我重新爲你找的大夫,一定會治好你的的。”面對陸知離,蕭景元一改沉面容,語氣泛着一小心翼翼,眸中的溫緩緩漾了出來。
沐雲汐一怔,還真沒有想到蕭景元面對陸知離是這樣的態度。
陸知離坐在那裡依舊一不,不理任何的事,仿若失去了魂魄一般。
蕭景元倒也不在意,轉眸看着沐雲汐的目瞬間變得沉而尖銳,示意上前檢查。
沐雲汐走上前去,認真的爲陸知離檢查,而後隨着蕭景元離開了房間。
“殿下,這位公子眼下的子太過於虛弱了,怕是會承不住忘塵的藥力。”沐雲汐煞有其事的說着。
蕭景元聞言眉峯微擰,而後開口說道:“承不住會如何?”
“回殿下的話,承不住會癲狂而亡。”沐雲汐煞有其事的說着。
蕭景元聞言,目頓時閃過一殺機,仿若頃刻之間沐雲汐就會人頭落地:“需要多長時間?”
“月余。”沐雲汐說道。
“這麼久?”蕭景元聞言,目閃過一暴躁,顯然是嫌棄時間太長了。
“殿下,調配忘塵的草藥極爲珍貴稀,而且忘塵製作的步驟繁瑣,不能有毫的偏差,而且這位公子太弱了,也需要調養一段時間才會萬無一失,否則即便調配出忘塵,這位公子也會承不住的……”
沐雲汐的話讓蕭景元的眉峯微微平了,目微轉朝着陸知離的房間看去,似是能夠看到那沉默寡言的人,眸中閃過一痛惜。
“確保萬無一失,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蕭景元轉眸的瞬間,溫的目瞬間凌厲如寒霜。
“殿下防放心,草民也絕對不會砸了自己的招牌。”沐雲汐語氣微微一頓,而後說道:“只是……”
“只是什麼?”蕭景元的目眯起看着眼前的人說道。
“殿下,我邊沒有人,需要尋一個懂的醫的住手才會事半功倍。”沐雲汐真的怕蕭景元一個不順心直接將魏掌柜給殺了,便開口說道。
果然蕭景元聽到沐雲汐這番話,沉了一番果然想到了魏掌柜,便將魏掌柜派給了,與此同時還有一個高手出現在他們的邊監視他們。
魏掌柜事先就知道了沐雲汐的份,雖然不贊同這樣涉險,卻也無可奈何。
蕭景元給他們安排在離陸知離隔壁的院子裡,可以方便的爲陸知離調理。
沐雲汐坐在書桌前,轉筆鋒,陌生的字便從宣紙上緩緩的展出來,寫下了許許多多的珍貴補品與草藥,頓時讓人看不出其中的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