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雲汐爲了調理陸知離的,大筆一揮,開出的方子都是珍貴藥材,蕭景元沒有毫的吝嗇,要什麼給什麼。
陸知離的一日一日,以眼可見的速度康復着,蒼白的面紅潤了許多,這讓蕭景元極爲滿意。
只是蕭景元府邸中的高手如雲,想要悄無聲息的救出陸知離還有魏掌柜等人着實難了一些。
沐雲汐這段時間,夜探了整個府邸,發現了奄奄一息的觀硯被關在了地牢中,便讓陸知離藉機提出來,想見見觀硯。
蕭景元對於陸知離的要求都是有求必應的,尤其看到現在陸知離好轉,蕭景元更是放在心口捧着。
可是蕭景元也知道觀硯在地牢裡的況,要是陸知離見了一定不會有什麼好的反應,所以蕭景元便拖延了一段時間,想要讓沐雲汐爲觀硯醫治。
沐雲汐這邊進行的倒是極爲順利,就等着布下陷阱讓蕭景元往裡跳。
夜如歌,暗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沐雲汐的面前。
“一切都準備好了嗎?”沐雲汐這段時間在蕭景元的府邸,外面的事都靠暗影去布置一切。
“都準備好了。”暗影答到道。
“只是?”暗影微微猶豫了一番,而後說道:“沐雲瑤昨日去了紀桓的府邸道謝救命之恩。”
“什麼?”
暗影的話頓時讓沐雲汐神一凝,雖然永安侯府中有一個假的沐雲汐,但是這段時間還是對外宣稱病了,沐雲瑤卻不知道是假病。
這時候還迫不及待地前去見紀桓……
沐雲汐倒是不怪沐雲瑤一心向外。
知道沐雲瑤怕是喜歡上紀桓,只是——紀桓恐怕不是的良人,想到這裡沐雲汐不微微搖頭。
“將消息放出去,記得不能過於着急,要一點點的放,等待對方的反應。”
睿王府的書房內。
“六弟,這個男人留不得。”蕭景軒看着自己的弟弟。
“四哥,我什麼都聽你的,唯有這個人我想要保下來。”蕭景元這也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忤逆自己的四哥。
他們一母所,母族全部問斬,唯有他們兄弟倆相依爲命,互相扶持走到今日,蕭景軒是極爲保護自己這個弟弟的,而蕭景元也是極聽自己的哥哥的。
“你最近弄的靜太大了,端王那邊的知道你私藏男人在府中的事。”睿王蕭景軒語重心長的對自己的弟弟說道。
“四哥,他們只是猜測,並無真憑實據,而且我也不會讓他們抓住把柄的。”蕭景元對着自己的四哥保證道。
“證據?”睿王蕭景軒冷哼一聲:“他們不需要證據,也不需要他們親自上陣,他們只需躲在幕後將這個事鬧大,到時候傳到父皇那裡,父皇絕對不會容忍皇室弟子有斷袖之癖。”
“你猜父皇會怎麼做?”睿王蕭景軒看着蕭景元說着。
“你以爲你府中高手如雲,沒有人能闖進去嗎?”睿王蕭景軒的語速極快,分析着事的利弊。
“父皇會直接派慎刑司的人去你的府邸搜人,你的人任憑武功再高,敢攔着嗎?攔着的話,就證明傳言非虛,你又多了一項抗旨的罪名,不攔着,慎刑司的人會直接將那個男人就地正法,而你依舊逃不了父皇那一關。”
睿王蕭景軒的話瞬間讓蕭景元的面蒼白了起來,心口的痛了起來,聲音泛着一抖:“哥,真的保不下來了嗎?”
睿王蕭景軒看着一向對任何事都無心無的弟弟這般維護那個男人,不深深的嘆息了一聲:“阿元。”
這一生阿元仿若又回到了他們兒時在宮中備其辱的日子,唯有哥哥保護着他,讓蕭景元的心泛着濃濃的酸楚。
“阿元,你是我在這個世上認定的唯一親人。只要你喜歡的,縱使離經叛道,哥哥也會支持你的。可這件事威脅到你的命,想要保住你,只能有所犧牲。”睿王蕭景軒語重心長的對蕭景元說道。
蕭景元聞言,心中泛着難掩的痛楚與無奈,他知道這些都是事實,無論如何陸知離都保不住:“四哥,可我真的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