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一個好計謀,讓皇室子弟無一倖免,全部牽扯進來了。”侍衛感嘆的說着。
薛寒衣沉默不語,能夠除掉慎刑司十二護衛,絞殺義父的人又豈會是泛泛之輩。
想到這裡,薛寒衣其實已經有所懷疑,他心底浮現出一個熟悉的身影。
“大人,還有一件事情很蹊蹺。”侍衛忽然說道。
“什麼事情?”
“據我們調查六皇子有龍陽之好,圈禁了一個男人在府邸,這個男人身體並不好,所以璃都這半年來失蹤的大夫都是六殿下所爲。”關於六皇子蕭景元的斷袖之癖,慎刑司的人自然是查清楚了。
“可最近失蹤的大夫是保和堂的魏掌柜,六殿下的人抓了魏掌柜爲那個人診治,後來六皇子又尋了一個人祕密進府。
當日我們的人闖進去之前,這個人和魏掌柜還有被六殿下圈禁的男人都在,可最後卻不見那三個人的蹤跡。
而且時候我們的人去保和堂一探究竟,那裡的人顯然是早有準備,我們去時是人去樓空。”侍衛說着。
薛寒衣冰寒的目光緩緩眯起,冷聲的說道:“後來進入六皇子府邸的人查出身份了嗎?”
“具體什麼身份並未查出來,探子探查到他的名字叫鄑惜鄞。”
“鄑惜鄞。”薛寒衣不禁的重複着,而後脣角翹起一絲冷意:“怕是化名而已,鄑惜鄞音譯過來,便是只喜銀!”
“呃……”侍衛聞言不禁驚詫了起來,倒是第一次理解這個名字的意思。
“永安侯府那邊什麼情況?”薛寒衣目光眯起繼續的問道。
侍衛聞言,面色閃過一絲不自然,自然是知道自己的上司和永安侯府嫡女的關係傳聞。
“怎麼?”薛寒衣轉眸看着侍衛說道。
侍衛頓時一驚,瞬間斂去剛剛的思緒說道:“永安侯府一切都正常,這段時間沐小姐整日呆在府中並未出門。”
“薛大人真是對沐小姐用情至深啊!”一句調侃的聲音落下,紀桓一身官府緩緩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