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屬下剛要稟告,紀大人就進來了。”侍衛聲音一,他進來稟告沒有想到這位紀大人竟然可以悄無聲息的跟着他進來了。
薛寒冰寒的目冷凝的看了紀桓一眼,擡起手揮了一下,慎刑司的侍衛都紛紛的走了出去。
紀桓隨意的坐在了椅子上,四下看了看說道:“這大理寺和慎刑司算的上是鄰居了,本倒是第一次走進這慎刑司。”
薛寒冷冷問話:“什麼事?”
紀桓也不在意薛寒的態度,清冽乾淨的目暗含笑意的說道:“這半年來璃都失蹤了數十位大夫,薛大人可知?”
“不知。”薛寒簡單的兩個字泛着無盡的冰寒。
“薛大人可知,這些失蹤的人與六殿下有關。”紀桓依舊神態自得的看着薛寒說着。
“不知。”薛寒依舊吝嗇的冷冷的吐出這兩個字。
紀桓看着薛寒的模樣不笑了起來:“那下就爲薛大人解說一番。”
“不需要。”薛寒擡起腳步就朝着外面走去。
“可薛大人知不知道這件事和永安侯府的沐小姐有關係?”紀桓的話音落下,看着薛寒的影停了下來,脣角勾起一抹笑意。
“這段時間璃都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失蹤一位大夫,這些都被六殿下的人抓緊了府邸而後被殺,而前段時間又有一位大夫給抓緊了六殿下的府邸,這位大夫就是保和堂的魏掌柜。”
薛寒聞言冰冷的目微凝,他自然知道沐雲汐和保和堂關係非同一般。
“據說薛大人帶着慎刑司去璃都城外抓捕端王殿下的時候,六殿下府邸也被人潛,而保和堂卻突然走水燒了起來,無一倖免,你這這是不是巧合?”
紀桓看着薛寒,然而薛寒依舊沉默不語。
“如今能查到的人便是沐小姐經常去保和堂了。”紀桓點到爲止,並未深說,他相信薛寒自然是聽懂了他的話。
“紀大人去查便是。”薛寒冷聲的說着。
紀桓聞言緩緩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着薛寒冰冷如同雕塑的面孔,眉峯微擰緩聲說道:“不適合你,寒,你們之間不會有結果的。”
薛寒聞言,冷眸一轉,似有一道寒出,眼神清冽的直視眼前之人,若有一種無形的力,冰冷的聲音如同冰珠子砸出來一般:“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紀桓一怔,他沒有想到薛寒會說出這樣的話,頓時眉峯擰的更深了:“你要記住薛炳義雖死,但我們要找的東西還沒有找到,莫要讓這個人壞了我們的事。”
紀桓話音落下,銳利收斂,眉峯平,轉之間又是那溫潤如玉又雲淡風清的大理寺卿。
薛寒站在窗前負手而立,目眯起着外面的天空,沉默不語。
似乎每次有事發生都有沐雲汐的影,而且每一次事發時,都會“剛好”安靜的呆在府中。
沐雲汐,到底是不你?
如果是你,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這麼多年來,薛寒第一次這樣不想去確認一件事。
他很難想象這段時間璃都這些事會是那個淺笑嫣然的一手策劃的。說出來誰會去相信呢?
就連自己也不想去相信,或者說不願意去相信。
紀桓今日親自登門慎刑司,就是要他表明態度吧!
如果真的是沐雲汐,他要怎麼做?
薛寒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世。他的中流淌着山夏氏的,必須有自己想要使命。
他也知道薛炳義收留自己的目的,本打算從薛炳義口中找到那個東西的線索,卻不曾想薛炳義這個時候死了,讓他們的線索中斷了。
甚至薛炳義的死,都很有可能就是沐雲汐害的!
午後的灼熱而刺眼,薛寒不閉上了眼睛,聽到自己內心深嘆息了一聲。
…………
璃都最近發生的事太多,而且每一位都是舉足輕重的大人,對於保和堂失火的事也就看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