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們的探子還同時查到另一件事情。”侍衛想了想說道。
薛寒衣目光漆黑深邃,沉默不語,示意侍衛說下去。
“我們的探子查到這璃都還有另一批人再查北疆的人蹤跡。”
薛寒衣聞言,眉峯微擰,而後冷聲道:“查處是什麼人了嗎?”
“請大人贖罪,我們的探子暫時並未查出來,只是……”侍衛語氣微微一頓,而後說道:“我們查到前段時間永安侯的大小姐差點中了北疆的劇毒。”
薛寒衣的目光頓時一凝,眉頭緊鎖,眸光深邃如寒星,似是在思索着什麼一般。
良久,薛寒衣壓抑下心中異樣的情緒說道:“去查查大桂娘是何時進內務府的,當時負責甄選這批的人是誰?”
“是。”侍衛便轉很離開。
薛寒衣轉身望着窗外的天空,午後灼熱的光芒刺的人眼睛生疼,他依舊那般怔怔的望着,即使眼睛有些刺痛。
沐雲汐,這件事情也和你有關聯嗎?
……
薛寒衣查到的消息,沐雲汐也同樣查到了,至於去調查內務府,她並不想插手,這樣極容易引起薛寒衣的懷疑。
“汐汐,你就那麼相信薛寒衣。”鳳邶奕壓抑着胸腔里的醋意說着。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不好嗎?”沐雲汐嘴角勾起一絲淺笑說着。
不過她將北疆巫靈族的線索,引到了幾次出入睿王府穿着頭蓬的神祕人的身上,有慎刑司的介入的話,那個神祕人出現在朝廷寵臣的範圍內,就會縮短許多,也比他們調查相對容易一些。
而且他們調查的事情和慎刑司有碰撞的話,極容易引起慎刑司的反撲緊咬,這樣不利於他們日後行事。
沐雲汐從天泉池離開,便接到了一嗔傳來的消息,明空醒了。
她趕到明空那邊。
只見房間內,明空的身後塞着枕頭,他虛弱的依靠在牀榻上,面色蒼白有些透明,似乎能夠清晰的看到他皮膚下的血管的跳動,目光漆黑灼亮,仿若能夠映進人的心裡一般。
“你終於醒了!”沐雲汐不禁微微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