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樣看着我,我也是爲你好,不然你的心上人去了南楚,就會將你給忘記的。”紀桓說着。
紀桓並不認爲沐雲汐適合薛寒,也並不看好他們,可唯獨這個無心無無的人獨獨喜歡上了沐雲汐這個人,這般的嬤嬤付出,傾盡一切的去保護,卻又不讓沐雲汐知道,這樣傻子行爲紀桓是看不過去的。
“爭不過,我便等,南楚澈王命數二十載,還有兩年。”薛寒語調低沉,篤定認真的說着。
紀桓沉默了,從來不知道薛寒有這種想法,他簡直想要開他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
既然喜歡,那麼就要全力的去爭取自己所,怎麼會有種等待的想法呢?
這種想法對於紀桓來說簡直是匪夷所思。
“還需等兩年做什麼,直接殺掉南楚澈王豈不更好,以免自己的心之人落他人懷抱,爲他人傾心?”紀桓清冽的目閃過一狠戾的芒。
薛寒搖了搖頭並未說什麼,因爲他知道沐雲汐的聰慧,這種事行不通,也瞞不過。
“對了,那個東西有眉目了?”紀桓話鋒一轉,目泛着一期盼的芒。
“嗯。”薛寒就將今日在長春宮發現空心樹的事和紀桓說了一番。
“你是懷疑那些空心樹?”紀桓說道。
“空心樹裡面必定有我們要找的東西。”薛寒說着,畢竟他今日的反常已經說明了一切。
“也就是說當年滅掉山夏氏一族的人就是襄王。”紀桓說道這裡,目里泛着濃重的殺機。
當年山夏氏覆滅,他們以爲劊子手是薛炳義,幕後之人是東璃第,只是沒有想到他們當年皆是晚了一步,被人捷足先登,這個人就是襄王無疑了。
“那你接近空心樹,能承住嗎?”紀桓目微轉,按着薛寒說着。
“那個東西被封住了,所以我的反應並不是很大,需要我們做十足的準備,將那個東西找到。”薛寒對紀桓說着。
當年山夏氏的之寶被奪走,族長將牽引之寶的離魂放了薛寒的內,導致了他無心無無,承不住也失去了記憶。
如今記憶恢復,已找到,就是不知道對於他來說是福是禍。
妃娘娘要去雲禪寺拜佛這一日東璃帝極爲重視,如今妃懷有孕,他自然是不想讓出宮的,如今宮中又有北漠人的事等着他理他也是走不開,便派林軍隨。
轎子緩慢平穩,妃坐在轎子裡沉默不語,綿綿則侍奉一旁。
“娘娘,你最近怎麼了?”綿綿看着妃最近是鬱鬱寡歡的模樣不擔憂的說着。
妃低眸看着自己的腹部,並不言語,懷有東璃帝的孕是從未想過的事,可一時之間心思複雜不已,不知道怎麼該怎麼做,該怎麼去對面自己的孩子。
他們到雲禪寺的時候已經是晌午過後,妃便住進了事先準備好的禪房內,或許是懷有孕的關係吧,妃雖極爲睏乏,卻又極爲興,終於要見到景鈺了。
後山之中到都是林軍的把守,唯有靠近山頂亭子的地方是段逸風和自己的親信看守,不讓任何人靠近。
“母妃。”楚景鈺看到妃的那一刻,如孩一般飛奔的朝着妃跑過來。
妃遠遠的看到曾經哪個連路走不能走,整日坐在椅子上的兒子,此如同展翅的鳥兒一般飛向,一時之間心裡湧現出無盡的,原來景鈺真的康復了。
“母妃,兒臣好想你。”楚景鈺撲倒了妃的懷中撒的說着。
妃緊緊的抱着楚景鈺,心中激萬分,此刻竟是那麼的踏實:“讓母妃看看景鈺。”
“母妃,兒臣很好。”楚景鈺擡眸看着妃。
妃看着如今的楚景鈺不但行自如,臉紅潤,個子也長高了不,一顆激的心仿若要跳出了心口一般。
此生別與所求,只希景鈺能夠徹底康復,能夠如正常的孩子一般生活變好,原來這不是奢求,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