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雲汐告別了父母便和影七很快的回到了鄴城郡,剛剛到鄴城郡,沐雲汐就到消息,蕭景軒登基爲帝。
不過東璃的事與再無瓜葛,沒有回客棧,而是直接去找了這幾日極爲不安分想要逃走的唐祤。
客棧內,唐祤剛剛打暈了兩個暗衛,剛要推門而出,一記掌風撲面而來,他的目微凝,子朝着一旁轉過去,險險的躲過了這凌厲的掌風。
沐雲汐出現在唐祤的面前,開口說道:“唐祤,我說過你不能走。”
唐祤聞言,目閃過一冷意:“憑什麼?”
沐雲汐聞言,眉梢微微挑起,眸心盈着笑意看着唐祤說道:“憑你打不過我”
唐祤聞言頓時氣急,揮起拳頭就朝着沐雲汐攻擊而來。
沐雲汐眸微閃,迎着唐祤的拳頭而上,影如魅,掌風強勁,招式凌厲。
唐祤的武功並不弱,可以說也鮮逢敵手,沐雲汐卻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知道他武功的路數與弱點。
曾經的楚天汐能夠將唐祤打敗,那麼今日的沐雲汐依舊是毫無懸念的將唐祤給打敗了。
沐雲汐沒有用過多的招式,只是幾招,便強勢的將唐祤給碾了。
“你——”唐祤目泛着怒氣看着沐雲汐。
“唐祤每半個月我給你一次手的機會,打敗我,你就可以離開,如何?”沐雲汐看着唐祤。
唐祤聞言,漆黑的目泛着銳利的芒盯着眼前的人看。
“好。”唐祤語調低沉卻又泛着濃濃的篤定。
沐雲汐笑了笑,太了解唐祤的爲人了,既然講道理他不聽,就要在武力上狠狠的將他碾打敗,他才會暫時的安靜。
這段時間要隨着霍子謙回到北漠都城晉城,可又不放心唐祤只能將他帶在邊,更何況營救輕雲騎的兄弟還需要唐祤的幫忙。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沐雲汐說着。
這段時間都和霍子謙走在一起,而影七的人則分兩隊,影九帶着一對人走在霍子謙的前頭探查消息,而影七則帶着溫子初和唐祤等人在後面接應。
例如這一次,沐雲汐在溫子初看似染風寒,高燒不止,其實是沐雲汐給溫子初服下的一種藥,造的假象,這樣才能騙過明的霍子謙,自己才會有足夠的時間行。
漆黑的夜下,兩道影悄悄的潛進了客棧,影七將昏迷的溫子初抗走,沐雲汐則留在客棧里繼續假扮溫子初。
三日後,霍子謙一行人便繼續趕路,朝着晉城的方向而去。
越是朝着北面走去,人口漸漸多了起來,城鎮繁華喧囂,屬於北漠獨有的風也展現在沐雲汐的眼中。
悉卻又陌生,讓沐雲汐慨萬分。
這一路上霍子謙不聲的觀察着眼前的人,溫子初確實如調查的那般,平時的舉止有些讀書人也有的迂腐,不過也不枉是天下第一大儒韓愈韜的門生,滿腹經綸,對待各地各國的風土人有獨到的見解,但唯獨不談論政事。
霍子謙眉峯微挑,並未說什麼,修長白皙的手端着茶盞,氳與着茶香的水中倒映着那雙讓人看不真切的眸。
行了半個月有餘,一行人終於駛進了晉城,馬車在一座府邸停了下來。
“我們到了。”霍子謙便率先走下了馬車,沐雲汐也緊隨其後。
“老奴見過相爺。”管家立刻迎了上來請安。
沐雲汐也隨後下了馬車,目落在了府邸那氣派的牌匾上,有聽到管家的話,佯裝一副吃驚的模樣,瞳孔瞪大不可置信的說着:“你,你是北漠宰相霍子謙——”
“放肆,竟然直呼相爺的名字——”相府的護衛立刻開口呵斥。
沐雲汐的瞬間跳到了霍子謙的後,目防備的看着侍衛。
霍子謙揮了揮手,侍衛便退到了一旁。
“子初得罪了,請——”這一路上在霍子謙有意的引導下,兩個人之間便已經改變了稱呼。
霍子謙說着,便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可見他對溫子初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