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雲汐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一雙水眸驟然閃過一亮:“莫非這沉香末是仙丹靈藥,把沉香木碾碎了給祖母服下,祖母的就能康復。”
聽說沐雲汐要將沉香木給碾碎了,永安侯的目閃過一異樣,隨即斂去,便再次的開口說道:“你祖母是信佛,與佛有緣,你將沉香木拿來!爲父替你給你祖母,你祖母自然會到你的孝心早日康復,不然忤逆長輩的罪名產傳出去就不好了。”
永安侯一副爲沐雲汐考慮的模樣,要多真誠有多真誠。
說來說去,還是覬覦手裡的沉香木!
沐雲汐心中不冷笑,想必當年沈筠就是被他這張所騙,嫁給了這個渣男,害的沈府家破人亡吧!
“父親,您確定這沉香木,祖母真能得到?”沐雲汐清冽的音調泛着一嘲諷的落下。
永安侯聞言,目眯起,一霾從眸中閃過,緊抿的脣角緩緩掀起:“汐兒這是什麼意思?”
“父親認爲呢?”沐雲汐笑的眉眼彎彎,眸心清明亮,似是能夠輕易看穿他的心裡一般。
永安侯沉的目閃了閃,便制着怒氣繼續導的說道:“汐兒年輕小,沉香木這般貴重的東西放在爲父這保管爲好。”
“那汐兒,以後還能要回這沉香木嗎?”
“你說什麼?”永安侯目眯起,凜冽的寒芒從眼底划過,面容沉着一危險,似是風暴雨來臨的前夕,沉而恐怖。
“這沉香木,雲汐不想給父親。”沐雲汐語笑嫣然的說道。
永安侯臉瞬間沉了下來,目銳利,語調寒冷道:“沐雲汐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爲父這樣說話,這般不敬。”
“看來你母親說的對,你目無尊卑,忤逆長輩,欺辱妹妹,我永安侯府怎麼會有你這麼不孝的子嗣。”
沐雲汐不懼他的怒氣,角勾起一譏諷的笑意說道:“父親恐怕忘記了我的母親早就病逝了,難道說我的母親還魂了?”
永安侯面低沉的可怕,銳利的目如同寒芒出,着一駭人的氣息:“你說什麼?”
這時他才想起謝氏所說的,沐雲汐已經知道謝氏不是永安侯的當家主母,並未上族譜,只是妾室的事,甚至在雲禪寺都已經宣揚了出去。
這件事當年他給了族裡不銀子,所有知人都三緘其口,沐雲汐是怎麼知道的?
“汐兒爲父恐怕沒有教過你,有些話不能說的。”永安侯冷冷威脅。
沐雲汐聞言輕笑了出來:“父親恐怕也忘記了,自從母親去世的那天起,我和雲瑤迷妹就住進了這裡,從未見過父親一面,何來父親的教導?”
“沐雲汐你好大的膽子,你在指責爲父嗎?”永安侯銳利的目閃過一殺機。
“雲汐不敢,雲汐只是說了實話,父親何必怒。”沐雲汐依舊淺笑嫣然的模樣,風輕雲淡的模樣。
的這副模樣,險些將永安侯氣的昏了過去。
沐雲汐乾脆撕破了臉皮,直道:“父親今日屈尊降貴的來我這柊葵軒恐怕就是爲了沉香木吧!”
永安侯聞言,沉的目深深的直視着眼前的,一向膽小懦弱,今日怎麼不一樣了。難道說——是知道了沈筠那件事?
他早就忘記還有這個兒了,之所以前來完全只是因爲沉香木,想到這裡,永安侯沉的目閃過一殺機。
“你還是乖乖出沉香木吧,你守不住的!”永安侯着沐雲汐冷笑着,角勾起一不屑。
“那我要是不給呢?”沐雲汐眉眼微挑,脣角勾起一淺笑,似乎挑釁一般。
“來人,將這個不孝給我抓起來,送到渝水莊。”永安侯的聲音泛着一冷意,在這永安侯府沒有人可以挑戰他的權威,甚至是他的兒!
永安侯的話音落下,他後的兩個灰的家丁羅勇羅武就朝着沐雲汐走來。
看着走過來羅勇羅武的步伐,顯然是會一些武功的,而且底子還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