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府的書房內。
容楚接過自己的侍衛流星給他的宣紙。
“開張了?”端王脣角沁着笑意看着容楚說着。
容楚不理會端王的調侃,笑着打開了宣紙的捲軸,目頓時一凝。
“煙鎖池塘柳,桃燃錦江堤。”
端王看着自己好友怔住的模樣,不走到了容楚的面前,看着宣紙上的對聯,頓時怔住了。
良久,端王開口看着自己好友容楚說道:“本王以爲這一輩子都沒有人能夠對上你這刁鑽的對聯。”
“不過這楚都什麼時候又這樣的才子了。”端王目流轉,看着對聯上的字目也閃過一抹讚賞的芒。
“這上下聯都是清一的左五行偏旁,上聯的偏旁是火—金—水—土——木,下聯木—火—金—水—土,上下聯的五行偏旁的順序五一相同。
“煙鎖池塘柳”是一副麗的晨暮畫卷,而“桃燃錦江堤”更現出春日生機盎然之景象,一爲輕婉約,一爲熱烈奔放,兩副畫形鮮明對比,堪稱絕對。
而這字卻又力紙被,韻秀獨,可見其人。
不過也可以想象能做出這樣的絕句對聯,又豈非是尋常人。
“這個人從書齋走走了什麼?”容楚轉眸看着流星問道。
“青宣。”流星如實的回答。
“青宣?”兩個日字在容楚的空中換換的吐出。
“想不到這人還知道青宣?”端王目流轉,開口說道:“這人絕不是泛泛之輩。”
沐雲汐也沒有想到一家書齋的主人,就是端王邊的好友容楚,容楚也沒有想到對上他對聯的人竟是被他刺殺的新科武狀元楚輕塵。
“流星你去查查這個人是誰?”容楚轉對流星說道。
另一邊沐雲汐拿着青宣回到了府邸,便開始着手制用青宣製作孔明燈。
主僕兩人一直忙到子時,無盞孔明燈才大功告,可見一家書齋還是慷慨的,給了沐雲汐足夠的青宣。
沐雲汐上-牀休息,陷了夢香。
夢裡回到了兒時,和父親母親還有哥哥一家四口在北漠度過快樂的時。
一夜好夢,清晨沐雲汐心極好,神清氣爽。
沐雲汐上朝,散朝後又去了兵部,才終於閒了下來,才想起邶奕朝要的禮,還未曾準備。
沐雲汐則陷了沉思,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是被一件小小的禮給難住了。
想着邶奕那期待的模樣,也不忍心隨便賣一件禮敷衍邶奕,可如尋常子繡荷包還會。
只是沐雲汐沒有想到剛剛走出兵部大門,便看到很多閨閣小姐聚集在一起,看到出現竟是朝着圍了過來。
“楚大人,這是我繡的荷包,送給你。”其中一個大膽的姑娘,容緻,面帶的將手中的荷包遞給了過來。
沐雲汐頓時怔住,這是什麼況?
“楚大人,你收我——”
“楚大人,這個是我的,你收下我的——”
有一個姑娘開起了頭,其他的姑娘便顧不得,紛紛將手中的荷包朝着沐雲汐手中賽塞過來。
沐雲汐頓時頭皮發麻了起來,可是萬萬不能收下這荷包。
衆位閨閣小姐只見一道緋紅的影從眼前閃過,那個被他們圍在中央的新科武狀元楚大人就不見了。
沐雲汐這一生從未有這一刻爲了而躲避幾個閨閣小姐而這樣狼狽不堪的。
“楚大人,你怎麼回來了。”兵部的人看着剛剛離開卻又折回來的人說道。
沐雲汐面不改的說道:“還有些事好理。”
可那些站在並不外面的閨閣小姐並未離開,似是猜想到新科武狀元跑進了兵部,他們又不能闖進兵部,只能在外面等待着。
這一刻沐雲汐好似嗅到了謀的味道。
即便今日是七夕節,也不可能有這麼多閨閣小姐堵在外面給塞荷包。
兵部外面站着妝容緻,拿着荷包求-的姑娘,很快就引來了百姓的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