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圓星稀,皎潔的輝揮灑而下,兵部侍郎楚輕塵的府中靜悄悄的。
一個黑的影如同鬼魅一般從房頂的瓦片上一閃而過,悄無聲息的落下了府中的花園中。
黑人不是別人,正是容楚,今日中秋宮宴楚輕塵必定不在府中,他便趁着這個機會潛府中。。
容楚按照之前得到的消息,知道暗衛影七的位置,想了想並未直接朝着影七所在的位置去,而悄無聲息的潛了書房中。
容楚悄悄的打開窗戶,借着窗外明亮的月看着書房裡的一切。
桌案上擺放着幾支筆,還有幾封信函,打開信函,並未有什麼有用的消息,容楚便將信函放在原位,轉之際,看着牆壁上的畫卷,目微變。
一幅畫卷畫着一十五六歲的年,一藍勁裝,腰間掛着一塊玉佩,手腕擡起似是要抓頭上的樹梢,袖口微微落,出半月形的胎記。
容楚的瞳孔驟然一,他震驚的不是年手腕上的胎記,而是年眉目畫,眸如星辰,脣角翹起不羈的淺笑,笑容真誠飛揚,竟是與自己有七分想象。
容楚失憶之前的事雖然他都不記得,但那時的容貌他又怎麼會忘記?
楚輕塵爲何要找自己,難道真的是與自己的世有關係嗎?
皎潔的月過窗柩,投在畫像上,年似是在畫卷中活了過來一般,栩栩如生,如果不是特別相的人,很難能將一幅畫畫到這種程度,從這畫卷和墨跡看來,這幅畫是近期才畫上去的。
楚輕塵,你到底是誰?
容楚溫潤的目眯起,看着牆壁上的畫卷,陷了沉思。
容楚這些年來也在尋找着自己的記憶,自己的世,然而卻毫無所獲,如今看來這個楚輕塵必定是與失憶前的自己有着極大的牽扯?
楚輕塵,楚輕塵——
容楚,容楚——
難道重點在這個楚字之上嗎?
當初失去記憶,他的名字里爲何會有一個楚字?
容楚想了想,目落在畫卷上,深深的看了一眼,便轉關上窗戶離開書房,朝着影七的房間而去。
可當容楚的腳踏在院落的青石板上,四周的樹木瞬間移了起來,將他給困在中央。
“竟然布下陣法?”容楚的目微轉,腳下輕點,細細的觀察着將他困在中央的陣法,可這陣法他竟有種悉的覺。
月下,容楚一黑立於陣法之中,袂飄訣,目流轉,周圍的一景一不斷的在變換着,陣法不致命,卻要將他困在這個陣法之中。
陣法啓,驚了挽夏和楚寧,兩人相繼趕到了陣法外圍。
“楚護衛,我們該怎麼辦?”楚寧看了陣法中的人一眼,轉對趕過來的挽夏說道。
“這個陣法是大人親自布下的,我們走不進去,裡面的人也出不來,我們只能在這等。”挽夏看了一眼楚寧說着。
楚寧聞言便低下頭沉默不語,眸中閃爍的芒卻無人看到。
挽夏看了楚寧一眼,便不在言語,自家主人親自布下的陣法,一般人很難逃,這是挽夏對自家大小姐的信任,一路走來又怎麼會不知道大小姐的厲害,尤其在陣法的造詣之上。
院中的茶花樹不斷的旋轉着,將陣法里的人牢牢困住,本走不出去,容楚嘗試了自己也是毫無辦法。
另一廂沐雲汐和邶奕坐在馬車朝着楚都趕來。
馬車裡,嬰兒拳頭大小的夜明珠,將馬車映照的極爲明亮。
邶奕脣角緊抿,將剛剛匆匆爲沐雲汐包紮的掌心重新打開,看着鮮淋漓,皮翻飛的掌心,目頓時一暗。
“這點小傷真的對於我來說不算什麼?”沐雲汐開口說道。
“這點小傷,難道你曾經過比這還嚴重的傷?”邶奕徒然擡眸看着沐雲汐說着。
沐雲汐啞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曾經楚天汐刀山火海都闖過,上的傷更是不計其數,沒道傷疤都比這厲害,到最後都麻木了,都一個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