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金鴻弼這個蠢貨,居然逃了,我們還未找到他的下落。”長史陳留目閃過一抹擔憂。
當初大人授意要殺掉金鴻弼這個蠢貨滅口,沒有想到居然被他事先悉逃走了,這一點是他們始料未及的。
金鴻弼作爲靖安城南來北往有名的商賈,他手上大部分銀子都進了蒼雲山,是田大人轉換銀兩的目障,否則當日金鴻弼這個蠢貨殺了金家的妾室,田大人又何必幫他掩蓋,只是沒有想到留下金承安這個活口,還讓他逃到了楚都城,告狀去了。
沒有想到一次小小的意外,在這個看似各地商賈往來,實則如銅牆鐵壁的靖安城還會出現這樣的意外。
“楚輕塵爲人明,想要與本周旋,所以初來乍到靖安城,未必會與本針鋒相對,我們是有最後的時間理掉金鴻弼。”田明義說道。
“本倒是小看了這個金鴻弼。”田明義冷冷一笑,沉的目閃過一抹凜冽的殺機。
“金鴻弼既然知道我們會殺人滅口,有所防備的離開,我們第一時間就封鎖了靖安城的各城門,所以他還在靖安城中。”田明義分析的說着
“這些日子我們的人幾乎將靖安城翻遍了,都找不到他的蹤跡。”長史陳留頗爲憂心的說着,他可不想讓欽差大臣找到金鴻弼,那麼事就可就麻煩了。
“也許是我們搜查的方向錯了。”田明義說着。
“方向錯了?”長史陳留疑的說着。
“金鴻弼既然事先悉我們殺人滅口,手中必然準備了足夠的銀票,可他逃不出靖安城,手中的銀票又不敢暴,只能躲在不需要銀票才能安的地方,讓我們的人本認不出來。”
長史陳留聞言,略微沉一番,遂之恍然大悟;“西城的貧民窟。”
田明義點了點頭。
“西城的貧民窟不需要銀兩便可以安,最主要的是那裡大部分都是乞丐窮困之人,都是蓬頭垢面,看不清楚真實的樣子,更主要的是沒有人多注意邊多了一個乞丐。”長史陳留說着。
靖安城繁華昌盛,來往的客商絡繹不絕,看似城中所有的百姓都安居樂業,但也有不爲人知的一面,那些好吃懶做,貧困潦倒之人都被田明義給安置在了西城區,既不妨礙靖安城的風貌,也給了那些人一個容之所,時間長了,好吃懶惰的人就麻木了,倒也給田明義減輕了麻煩。
長史陳留的目閃過一抹狠歷的芒;“屬下這就是除掉金鴻弼。”
“這次決不能出任何差錯了。”田明義漆黑的目閃過一抹沉之。
“是。”長史陳留雙手抱拳施禮,便轉離開,帶着人去搜尋金鴻弼的下落。
田明義轉,目再次落在了院落中的梧桐樹上。
南楚到都種植着各種茶花樹,似乎茶花代表着南楚的子民,可田明義院子裡的這株梧桐樹在南楚卻極爲見,出自他生長的地方。
撲通,一直信鴿從空中落下,停在了窗台上。
田明義手抓住信鴿,將纏繞在信鴿上的紙條取了下來,揚起手信鴿再次飛走了。
碾開紙條“龍之好”四個字映眼帘,田明義的目閃過一抹詭異的芒。
——
晨微熹,沐雲汐早早起牀,吃過早飯,便坐在書房內,翻閱關於金家屠門一案的卷宗。
田明義爲靖安城太守,份特殊,而靖安城又是南楚主要的城池,不能輕易所有變故,他們又沒有實質的證據,單靠金承安的片面之詞,不能將這田明義撤職關進天牢。
沐雲汐和邶奕這次前來,是搜集足夠的證據,才能將田明義關進天牢,否則他依舊是這靖安城的太守。
如果田明義盡忠職守,效忠於南楚帝還好,否則這樣的局面對於南楚帝是一個極大的威脅。
沐雲汐將卷宗合上,如自己所料,卷宗完,挑不出任何的疑點。
“大人,金鴻弼在五天前失蹤了。”挽夏走了進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