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是羅宛國的大皇子圖,這是我妹妹雅。”圖看到京兆尹,便客氣有禮的說道。
“羅宛國。”不止是京兆尹,連圍觀的百姓的目都閃過一憤怒。
羅宛國雖然面積不大,本是遊牧民族,常年擾邊關的百姓,手段殘忍腥。東璃國派兵差點滅了他們的族羣,後來他們歸附東璃,每年都會把自己養的駿馬貢獻給東璃國。
“我們本來是奉命把我國最好的駿馬獻給貴國的皇帝,誰知竟然被你們東璃的人當街打死。”不得不說圖說話極有水準,直接把鍋甩給了東璃國的人,而不是一個人。
京兆尹聞言,目閃了閃,雖然羅宛國他們極爲不喜,不過當街打死羅宛國獻給皇帝的駿馬這種事,他還需給他們一個代,不然他們鬧起來,就麻煩了。
京兆尹的目落在了沐雲汐的上,又看了看兩匹倒在地上的駿馬,目中着一懷疑,這麼瘦弱的能當街打死兩匹馬?
“你是何人?”京兆尹端着威開口詢問道。
“小是永安侯之沐雲汐。”沐雲汐的話落下,頓時讓京兆尹的眉頭蹙起,雙眸不斷的打量着眼前的。
這就是讓慎刑司薛寒出面維護的永安侯府的大小姐沐雲汐。
京兆尹心中暗想,今日怎麼這麼倒黴,出去辦事,回來之際不曾想遇到縱馬當街傷人的事,掌管璃都治安的他必然要管一管的,這也是他第一時間出現的的原因。可這件事着實麻煩了些。
羅宛國的王子公主,還有這個沐雲汐後的人,想到薛寒,京兆尹的面着實不好了起來,他可是不想和薛寒有任何的瓜葛。
沐雲汐不知道京兆尹的心思,便開口說道“大人,東璃的法律是不是王子犯法庶民同罪?”
京兆尹聞言,點了點頭:“是的,東璃的法律是王子犯法庶民同罪。”
“那麼無論是哪國人,踏上東璃的土地,就要遵守東璃的法律。”沐雲汐說這句話的時候得到了圍觀百姓的認可。
“這位羅宛羅的王子和公主說這駿馬是要貢獻東璃陛下,那爲何不保護起來?”沐雲汐說道這裡,語調微微一頓,目含笑的看着羅宛國的兩個人。
“這兩匹駿馬當街橫衝直撞,傷人無雙,請問這馬蹄下沾染着東璃普通百姓的命,然後獻給東璃的陛下,請問羅宛國這是什麼意思?”
圖面漸漸凝重了起來,深沉的目閃過一銳利:“大人,今日的事是這駿馬是突發意外引起的。”
沐雲汐聞言,眉梢微,角勾起一冷笑;“意外?”
“這是沒有被馴服的烈馬,就要進獻給陛下?如果在陛下面前發生了意外該怎麼辦?”
沐雲汐的話頓時讓圖的心下一沉,看向沐雲汐的目閃過一殺機;“你不要信口雌黃,烈馬是需要強者馴服的,貴國陛下便是強者,所以我國才會進獻烈馬。”
“這位王子說的對,我國陛下是強者,可我國陛下更是仁君。”
“陛下一向民如此,試想陛下在不知的況下收了這踐踏東璃百姓命的駿馬,將陛下又置於何地?
莫不是你們有意爲之?”沐雲汐一字一句如同利刃一般扎進了圖的心口上,已經將原本簡單的傷馬事件,上升到了國家。
東璃是科可恨,可如今他們戰敗,還沒有能力與東璃較量,唯有屈辱的每年進貢駿馬,他們如何能甘心。
“我國只是想要把最好的駿馬獻給東璃國的陛下。”
“你不要傷了我們的馬,就強詞奪理,爲自己開。”圖面越來越沉,毒的芒從眼底划過。
邶奕站在一旁,目灼灼的看着沐雲汐,水眸瀲灩生波,語調清冷篤定,紅脣輕啓,眉梢微揚,看似慵懶隨,談笑風生之間,把羅宛國的兩個人懟的毫無還擊之力,輕易而舉的將原本對自己不利的形勢輕鬆的扭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