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錯,你們沒有錯。”鳳邶奕目光緩緩掃向衆位學子,一一記下了那幾個帶頭的人,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可錯就錯在,你們被有心人利用,他們的最終目的是逼宮,想讓陛下出現,圖謀不軌。 ”鳳邶奕的話頓時在學子們的心中掀起了躁動。
學子們用懷疑的目光看着周圍的人,似是想要找出兇手一般。
“澈王殿下你這是危言聳聽,分明是朝廷想要掩蓋葉相死身亡的真相。”帶頭的人再次說着。
“陛下一國之君,他的安危關係到南楚百姓的興衰,明知有人圖謀不軌還要現身,那當真對不起南楚的子民。”鳳邶奕的聲調忽然把拔高,撥動着學子們緊張的心弦,一生一下的忐忑不安。
“甚至說這次學子們圍坐宮門與葉相身亡的真相已沒有任何關係,因國之棟樑逼宮,已經上升到另一個政權的層面。有心之人會利用這件事情大作文件,於民於國都不是好事。”鳳邶奕再次將宰相葉然的死給引到了其他的事件上,這無疑會讓學子們思慮極多。
“澈王殿下你這是危言聳聽,我們都是南楚人,怎麼會做出行次陛下的事情?”一直沉默不語的另一個帶頭的人說着。
“你們可知這次將軍府謀反的主力是靖安城太守天明,田明義表面造福一方,爲百姓謀福,可他卻祕密在蒼雲山養病造反,更主要的是他並不是南楚人。 ”
“你們可——”鳳邶奕皇家貴胄之氣一展無虞。
“諸位不要忘記五十年前的沂州之亂。”鳳邶奕說道。
學子們面色頓時一沉,他們都飽讀聖賢之書,怎麼會不知道沂州事件。
五十年前沂州雖然是一個四不管的小國,卻盛極一時,文學造詣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文學館更是無處不在,就連街邊的乞丐也是人的字的。
可正是因爲文人力量太過於強大,開始立書藐視皇權,甚至讀書人圍攻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