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雲汐嘆息一聲,走到挽夏面前,手將挽夏給扶了起來。
“傻丫頭,我想要報仇殺了北帝,但我不想因此讓你喪命,你對我來說很重要,仇可以日後報,但你的命只有一次,死了我再也尋不回一個挽夏了。”沐雲汐語重心長的說着。
“小姐,挽夏知道錯了,小姐不要不理挽夏——”挽夏哽咽的哭了起來,吧嗒吧嗒的淚水從眼角順着臉頰落下來,這個時候的挽夏好像又回到了沐雲汐重生之時見到挽夏的那一刻。
那個時候的挽夏還是一個小丫頭,膽小懦弱,但對沐雲汐卻忠心耿耿,未曾生過一的背叛之心,這也是沐雲汐一直教導挽夏的原因。
短短几年的時間,挽夏從一個膽小懦弱的小丫頭蛻變如今可以上陣殺敵,冷靜聰慧的小丫頭了,全憑挽夏有一刻真誠想要保護自家小姐的心,這些沐雲汐都看在眼裡,所以在的心裡殺北帝慕容祁固然重要,但挽夏的命更重要。
沐雲汐擡起手,纖細溫暖的指肚爲挽夏拭着臉頰上的淚水;“記得日後我說過的話,遇到任何危險,先保住自己的命,其他的事可以日後圖謀,我並不認爲爲一件事去犧牲自己的生命是一件值得稱頌的事。”
“挽夏知道。”挽夏哽咽的向沐雲汐保證着,今後不再犯這樣的錯誤。
沐雲汐沒有想到這些年來,即便從未對挽夏說過,挽夏也看出來對北帝慕容祁的仇恨,這份仇恨已經融到骨子裡了,所以挽夏才不顧一切的想要幫助沐雲汐殺掉北帝慕容祁。
邶奕回來告訴沐雲汐說,是他讓挽夏去接應自己,只是沒有想到挽夏會帶着弓箭。
沐雲汐便將之後發生的事一一和邶奕說了,也包括挽夏。
邶奕笑了起來;“這個小丫頭不愧是汐汐的人,倒是有汐汐的風範。”
沐雲汐是真的沒有想到挽夏如今能夠細心到這樣的程度,當日在荒原挽夏親眼看到沐雲汐施展弓箭,所以在這樣危機的時刻尋,會帶着弓箭。
楚都城內這幾天發生的事邶奕也一一和沐雲汐說了一番,以便沐雲汐日後應對。
平王已經被奪取王爺的頭銜,貶爲庶人,平王的黨羽頃刻之間便已經瓦解。
唯獨端王那邊依舊是按兵不,即便是邶奕這次謀劃在楚都城鬧出了多大的靜,但端王黨依舊是按兵不,這一點讓邶奕始終想不通緣由,難道是端王真的不將他放在眼裡嗎?
邶奕知道這並不是端王按兵不的理由。
“端王那邊既然按兵不,也許會有更大的謀劃。”這是邶奕目前的擔憂。
沐雲汐聞言沉思了一番;“既然端王按兵不,我們也只能對他靜觀其變,目前我們要關注的不是端王,是陛下。”
邶奕明白沐雲汐心中所想,如果說南楚帝突然宣布讓端王主東宮,爲東宮太子,那麼他們的努力便是付之東流,想要逆風翻盤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更何況陛下帶人尋百里神醫來楚都城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是爲你還是有其他的目的?”沐雲汐對邶奕說着。
百里神醫不會無緣不顧的出現楚都城,到底是爲什麼他們不得而知。
“宮裡早已安了我們的人,如今已經在父皇邊,只是父皇並不信任,什麼事都祕吩咐陸放去做。”邶奕說着。
“所以我們要切關注陸放的一舉一,或許便可以窺探陛下的目的。”沐雲汐看着邶奕說着。
邶奕聞言點了點頭;“我已經讓人盯着陸放了。”
“那接下來的事就給我吧!”沐雲汐說道。
沐雲汐被北帝慕容祁抓走,邶奕便藉機對外宣稱楚相傷,讓人假扮沐雲汐在相府養傷,這期間南楚帝派太醫前來診治一番,如今沐雲汐也應該重新站在南楚帝額朝堂之上。
宰相楚輕塵重新站在朝堂之上,讓南楚帝極爲高興,剛剛培養起來的宰相可不能就這樣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