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段逸肯定的回答着。
“只是東璃帝並不想十二皇子活下來,想要除掉他,可又怕義母沒有了牽掛,所以暗中下毒給他的虛弱又不至死。”段逸風緩緩的說着。
“至於我的份,我與義母說過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所以東璃宮中沒有人知道我的份,就連東璃帝也只認爲我孤一人。”
“那麼你就眼睜睜的看着楚家的脈被人毒害,這些年來楚天汐一直在北漠尋找他們,你以爲什麼不去找?”沐雲汐冰冷的聲音帶着質問看着段逸風。
“我……”
段逸風聞言,目閃過的愧疚之,低頭沉默不語。
“你就任憑這方錦給東璃帝矇騙,你就任憑楚家的脈認賊作父,命懸一線嗎?”沐雲汐聲聲厲的指責着段逸風。
“這些年來你的良心何在?”沐雲汐痛心疾首的指責着段逸風,爲何要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切發生,而不去北漠尋找楚天汐。
北漠的這些年來,。從未放棄過尋找,爲什麼段逸風不去找,否則楚家的脈又怎麼會在這東璃的皇宮後苟延殘呢?
此時的沐雲汐心痛的無以復加,水眸泛着寒意看段逸風,更多的是失。
揮起手掌就朝着段逸風打去,可他沒有毫的閃躲,掌風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殷紅的鮮順着暈染了出來。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段逸風聲音沙啞悲嗆。
“是我對不起楚家,對不起義父義母的教養,對於不起雲笙天下的信任……”
一聲聲愧疚,一聲聲自責仿若將他給垮了一般,這些年的忍,這些年的痛楚都在這一刻將他給垮了一般。
看着這樣的段逸風,沐雲汐也忍不住的紅了眼眼眼眶,一顆心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微微舒了一口氣。
沐雲汐走到了段逸風的面前,手抱住他:”“這件事是我錯了,我又怎麼能怪你呢?”
如今的段逸風雖然是前帶刀護衛,深得東璃帝的信任,可他一個人孤掌難鳴,尤其東璃帝爲人生多疑,又怎麼全然信任他呢?
何況就當日夜探福殿來看,福殿的護衛比其他的宮殿還要多,可見東璃帝對母親的重視,段逸風想要帶走他們本是不可能的事。
即使是通知當時的楚天汐,還有一個病在牀榻上的十二皇子,又如何能夠輕易離開。
其實沐雲汐是知道段逸風的顧及,怕到時候母親知道了真相會承不了,畢竟對於當時的段逸風而言,母親是唯一的親人了,他有他的顧慮擔憂,沐雲汐又何嘗不知道呢。
“人生在世不能兩全,你盡力就好了!”沐雲汐輕聲的安着。
段逸風聞言渾一,這是兒時小天汐時長掛在邊的話,?
“我們要做的是救出母-義母,就是十二皇子楚家的脈,報仇雪恨,而不是自責。”沐雲汐繼續說道。
“我們該怎麼做?”段逸風也逐漸冷靜了下來,看着沐雲汐說道。
“殺了薛炳義,而後救出義母和十二皇子,至於東璃帝我們也絕對不會放過。”聲音清冷卻鏗鏘有力,沐雲汐的眼神也漸漸的凌厲了起來。
段逸風看着沐雲汐凜冽的模樣不一怔。
“你告訴我蕭景鈺的到底如何?”沐雲汐的話繼續的響起。
“蕭景鈺的一直都是由王太醫醫治的,後來我暗中派人找到王太醫的把柄,從他的口中得知蕭景鈺從出生就中了一種龍結草的毒,子虛無力,經不住一點的風吹日曬,藥效極微霸道。
東璃帝也怕十二皇子承不住,便命人尋到了鶴仙草,鶴仙草毒極大,與龍結草毒相剋,可以緩解龍結草的毒,前日你夜闖皇宮之時,鶴仙草被盜。”段逸風緩緩的說着。
被盜了?
那麼說來當日邶奕需要的便是鶴仙草了。
“鶴仙草只能緩解蕭景鈺的裡的毒,沒有什麼可以徹底爲他解毒嗎?”沐雲汐看着段逸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