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蓮怒道:“人渣!你如何能和李三郎比!”
武崇訓冷笑道:“你不曾試過,如何能夠得知!”說着便要扯她衣裳。
若蓮撕心裂肺的大喊:“禽獸!住手!”卻無法阻止武崇訓的魔爪,他已欺上前來要親她的脣,若蓮狠狠將他的嘴脣咬破,一股甜腥落入喉嚨,人卻越發模糊了。
武崇訓怒極反笑:“夠烈!我喜歡!”也不放手,一時將若蓮壓在身下,又要強吻她,若蓮緊咬着脣,絲絲血腥從喉嚨滑下,直滑進她心裡,如同刀割!
武崇訓見若蓮如此,便一手抓住她雙手,下死勁按着。
手腕一陣劇痛,若蓮拼命掙扎,竟無意拍着旁邊的桌腿,手上玉鐲應聲而斷,尖的那一端刺進肉里,覺得痛徹心扉,腦袋一沉,心裡空空蕩蕩的,再也無力去反抗,手腳漸漸軟了下來。
他淫/笑着,整個人坐在若蓮身上,然後自解衣裳。
若蓮狠狠瞪着武崇訓,不爭氣地又哭起來。
眼見他已將身上衣裳褪去,不遠處傳來李裹兒和武延秀此起彼伏的呻*吟聲,心終於一點點死掉,只能緊緊閉上眼睛。
淚水順着臉頰滑進耳朵里,讓她陣陣冷顫,口中喃喃哀求:“求求你,不要,不要……阿瞞,救我……”
見他伸手就要來解自己的衣裳,若蓮便擡起後腦勺狠敲地面,此刻只想自己儘快死過去,不必眼睜睜受這人渣的污/辱。陣陣劇痛傳來,她腦袋一沉,終於失去了意識。
迷迷糊糊中,若蓮感覺有人抱着自己拼命的跑,又聽見他心急如焚地大叫:“筱月!快!拿水來……拿手巾來……”
不知道究竟躺了多久,嗓子煙燒火燎般疼着,想要水喝,張了張嘴,卻出不了聲。好似有人坐在身旁輕撫她臉,又聽見有人極力壓抑的哭聲;聽見幾聲嘆息聲;聽見有人緊握住東西摩擦的響聲;還有人極力克制的怒罵聲。
若蓮回想之前一切,疑在夢中,但身上的痛楚分明真實得很,腦袋下面墊着的東西雖是軟綿綿的,卻還是傳來陣陣劇痛,還有身上,莫非都是真的——心撕裂般痛,眼淚順着眼角滑落,身體難以抑制地抖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