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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兄長妹子最可笑

若蓮見薛神醫一臉不滿,忙起喊了聲:“師父。”

也不知道蕭離究竟和薛神醫說了什麼,但見薛神醫一臉“怒其不爭”的表

薛神醫哼了一聲,甕聲甕氣的道:“我還以爲……哼,我說你還是別喊我師父了,你還是喊我薛大夫罷!”

蕭離聽了這話,忙不迭道:“師父,不是說好了嗎?您怎麼又這樣?”

哪知他話還未說完,就見若蓮向着薛神醫盈盈下拜,只聽見道:“薛神醫在上,請若蓮一拜。若蓮十歲喪母,十四歲遠離故土。二十五歲差點死在生父手下……然後親眼看他死去……這十三年來,我經歷了無數風風雨雨,現在只希能夠保住腹中胎兒,讓他能夠平安降生,與我相依爲命,過好下半生,還薛神醫全。”

薛神醫看了一眼,嘀咕一聲:“那小皇帝當真比我家阿離還要出麼?”

“啊?”若蓮和蕭離張了張,只得一起裝起傻來。

薛神醫盯了目瞪口呆的蕭離好一會兒,方才咬牙切齒的道:“不用你說,我自然知道那人是誰。這天下間能將你比下去的人能有幾個?小姑娘家挑花了眼,竟捨棄了我家阿離……”後面那句自然是對若蓮說的。

若蓮聞言苦笑。

薛神醫又道:“我可明說了。畢竟你含服了碧丹心,所以對母了一定的損害。這一胎,保是能夠保得住,只是期間的諸多苦難,我卻怕你承不來!”

筱晴忙問:“這話怎麼說?”

薛神醫道:“看在我家阿離的份上,我可以盡力爲你診治。但該吃的苦卻一點不能吃。咱們先不說生產之時的九死一生。單單說每日早晚一碗藥以及我用藥後你每日數次的嘔吐……以及後期的筋乏力、夜不能寐、腹部脹痛等等等……你可忍得了?”

若蓮想也不想就點了點頭道:“我能!”

薛神醫道:“你當真那麼在乎他?便是拼了命也要保住這孩子?”

若蓮搖搖頭,輕聲說:“前塵往事,我早已不在乎了。我如今在乎的是我自己。”

薛神醫道:“你既在乎自己,那倒簡單得很。我馬上開一服藥給你,你喝了下去,擔保不必再吃一點苦頭!”

筱晴一聽,喜道:“您此話當真?”

若蓮知道薛神醫是什麼意思,定定看着薛神醫,手不自覺在平坦的小腹上,只聽見輕聲道:“我說的在乎自己,除了我本人,還有我腹中的胎兒。胎兒和我乃是一的。我自喪母,父親又對我不聞不問。因此我自小就不明白,這世上爲何會有這般狠心的父親?直至我見我父親的最後一面之時,我方才明白了許多事……我決不能變我討厭的人的樣子!我的孩子,是我前半生存在過的證據,我怎麼能夠輕易捨棄了他?至於孩子的……父親,我早已忘了,我這輩子反正也不會再見他了,所以,就這麼着吧。求您老人家務必要幫我保住這孩子,若保住了他,從此以後,我和筱晴便能夠多一個伴了。”

薛神醫冷哼了一聲,道:“說得輕巧。你們是不知道養孩子有多辛苦?我看你也是個十指不沾春*水的姑娘家,筱晴不過是個丫頭片子,你們懂得什麼?能養好孩子才怪!”

蕭離冷不丁說道:“師父!您放心,有我在……”

薛神醫瞪了他一眼,恨鐵不鋼的道:“容你瞎什麼心!該心的時候不心!早幹嘛去了?!這話你在十多年前教人家箭的時候說了,肯定就不會有後來這些糟心事……我說你真是笨死了……”

若蓮尷尬的不知怎麼好,又聽見蕭離打斷薛神醫的話:“師父,您老人家胡說什麼呢?若蓮,是我妹子!這兄長爲妹子心又有何不妥?”

薛神醫道:“我早說了'兄長妹子什麼的最可笑'了!這世間哪有什麼'紅知己'這種事?不過都是掛着兄長妹子的名號各自藏些說不出口的心思罷了!你當爲師不知道呢?爲師雖至今沒有家,但當年……罷了罷了,陳年舊事不說也罷。就這樣吧,”轉臉着若蓮道:“小娃娃,今晚好好給我熬魚湯,不然我不給你熬藥針灸!這間屋子有三間臥室你們兩個丫頭一人住一間,另一間,阿離你住!至於你那孩兒保不保得住,咱們容後再說!”說罷頭也不回的出門往另一間屋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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