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蓮問:“現在不怕了?”
蕭離“呵呵”一笑,拿起玉石,一分爲二:“合二爲一。你一塊,我一塊,咱們都系在脖子上?”
若蓮嫌棄地道:“沉甸甸的,我系在脖子上做什麼?”
蕭離道:“你不知道這水玉也有水玉的好處。一來寓意好,二來質地堅硬,往脖子上面一系,再戴上護心鏡,豈不是又多了一重保護?我只想你好好的。”
若蓮笑道:“我一直被你保護着,哪裡會不好?反正都是你在前面的多,不如你繫着?再者我脖子上自有你送我的碧丹心,這麼多年來我已經戴習慣了,一時之間你讓我換了,我也不舒暢。你說是不是?”
於是蕭離知道她還是接受不了他的東西,因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心道:“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能真正放下呢?”臉上卻是一笑置之:“也罷,你高興就好。”依舊把水玉放好,蓋上盒子,推進了抽屜里。
一時之間,氣氛有點詭異起來。
過了半響,蕭離率先打破沉默:“悶了三天,不如我帶你出去走走?”
若蓮笑道:“我早有此意了,只是怕你忙,因此不好勞煩你。”
蕭離拉過她的手,笑道:“怎麼勞煩了?你知道但凡是你開口,無論我在做什麼,我都會依了你的。”
若蓮搖搖頭,認真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這樣不好。你應該以國事爲重,我的事你排在後面就好。你是坐鎮一方的大元帥,應該把軍民放在首位才是。”
蕭離搖搖頭,同樣認真地看着她道:“人生於世,什麼最重要?左不過一個情字。你不知道我,我只知道我接下這大元帥的初衷是爲了能夠和你更名正言順地過我們的日子。軍民重要,你也同樣重要,因爲你也是軍民。不同的是,你是屬於我的軍民。於我而言,這世間沒有一件事能比得過你。”
若蓮笑道:“你又來了,你知道我不是那種無理取鬧之人,我總是體諒你,從不會讓你占用操練將士的功夫來陪我。”
蕭離也笑道:“所以我才說這世間沒有一件事能比得過你。因爲你懂我,無論任何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