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副將茫茫然地搖頭：“末將不知。”
高文簡道：“難道說唐軍有密道通往營州？”
當中一個副將搖頭道：“大人，密道肯定是沒有的。若有密道，他們又怎會眼睜睜看着營州被攻打了一日一夜？”
高文簡道：“那怎麼解釋杜賓客會突然出現在榆關下？”
副將道：“除非當日領軍的另有其人……大人又不是不知道靺鞨人向來蠢笨又粗蠻，便是認錯人也是極有可能的。”
高文簡點頭稱是：“想必是的。”因沖杜賓客道，“你繼續罵，本大人理你才怪！”
杜賓客罵道：“高文簡，我要是你就一頭撞死在城樓之上了！”
高文簡道：“這是何故？你死你的，我爲何要撞死？”
杜賓客想起李絳的話，因說道：“你娘和別人勾搭，你親爹惱了，要出兵殺你的便宜爹。你娘不許你親爹殺你便宜爹，於是抱着你說要死在你親爹面前。你親爹懷疑你不是他的種，讓你娘儘管死，你娘這時候又不捨得死了，抱着你要逃往你便宜爹那裡去，誰知你便宜爹收了你親娘卻不願意要你這個便宜兒子。
於是你才流落到了突厥契丹國界，和默棘連、可突於幾個人渣廝混在一起。你親爹和你便宜爹因爲你親娘而起內訌，打了起來，全都死了，你親娘也死了，反倒你一個死剩種留了下來。你不知道你娘其實和默棘連他爹有肉體關係，你親爹和你便宜爹都被耍了……你哪裡是新羅人呢，更不是所謂的高句麗後裔，其實你就是個突厥雜種……”
高文簡氣得脖子上青筋暴露，怒道：“胡說八道！滿嘴噴糞！”
杜賓客繼續道：“你親爹早就懷疑你不是他親兒子，因此才一直沒拿你當兒子看。你親娘背叛你親爹在先，但默棘連他老爹又不要她了，她只得去勾搭別的，就這樣給你找了個便宜爹。誰知道你便宜爹又不要你……你娘沒法子，只得讓你去投奔她頭一個漢子……”
高文簡大吼：“放屁！一派胡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