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三道:“你們倆個瞎說什麼?再胡說,小心我明兒在大帥面前說你們的不是!”
兩人這才訕訕地閉了。
卻說若蓮被蕭離按在上,一時不適應,痛得驚呼出聲,蕭離見狀,嚇得不敢造次,着的臉,深道:“妻,爲夫這一年來可想死你了!”從的臉一路,到上,把手進襟里,握着一手盈,滿足地嘆道,“終於等到你了!”
若蓮見他這個樣子,忍着痛,褪去裳,道:“夫君,爲妻也好想你!”
蕭離看式樣簡單的胡服自上褪去,真!他看得呼吸都滯了,讚嘆道:“妻好像不一樣了!”
若蓮紅着臉道:“可不是!生了賀蘭和若初後,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哺的緣故,突然就……大了這麼多!我就怕跟從前不一樣……夫君會不喜歡……”說着頭漸次低了下去。
蕭離坐起,低頭含糊不清地說道:“爲夫很喜歡!爲夫永遠喜歡!妻比從前更了!”
話誰都會說,但是不是說得一樣聽就不一定了。
無可否認,蕭離的話說得若蓮春心漾,吻了吻夫君的額頭,心裡甜如。
蕭離道:“好妻。不若咱們今天換個花樣?”
若蓮低聲呢喃:“夫君想怎樣就怎樣,嗯。”
蕭離想了想,含笑道:“爲夫上有傷,妻自己……好不好?”
若蓮難爲起來,扭扭地道:“幹什麼嘛!怪難爲的!”
蕭離可憐道:“妻若不,爲夫只有辛苦自己了。屆時若牽了傷口,也不算什麼。反正爲夫是'爲死,爲亡,爲一切皆可行'……”
若蓮聽到他說什麼“死”什麼“亡”時,忙堵住他的脣,道:“胡說什麼呢!”說罷便將他推倒在牀,紅着臉,道:“既然夫君上有傷,那就好好躺着。”
蕭離深看如紅蘋果般的小臉,越發覺得妻艷得不可方,不知不覺之間,自己對的竟比從前更深。自己何德何能,才娶到了這樣的人兒?他越發慶幸當年到了長安,越發覺得那年帶離開長安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
想到,他忍不住更激了。攀在他上,兩人相互緊擁,得無一隙。彼此皆是大汗淋漓,呼吸急促,兩人久別勝新婚,前所未有的激*迸發,地山搖。
若蓮知道分別已逾一載,邊關苦寒,戰事激烈,夫君怕是不好過,不僅苦、心理更是抑,如今好容易重逢,簡直可以稱之爲“金風玉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因此滿心的意,任他如何,皆予取予求。
直至天邊冒出一白,蕭離這才滿足地放開。彼時,懷中的人兒已累到虛,才倒下就睡得不省人事。
一覺醒來,若蓮坐起,了個懶腰,只覺得神清氣爽。低頭一看上服穿得好好的,怕是夫君給自己穿的,而自己竟一無所知,想來也覺得臊。再回憶起昨晚的一切,失而復得、久別重逢後的歡喜竟令到自己一改往日矜持,現在還覺得心跳加速。而邊的夫君,早已不在了,再一他睡過的位置,一片冰涼。怕是起來好久了。
看看銅壺,已是申時。昨晚的木桶還未撤去,且換了新水,溫熱的水汽瀰漫着,盈滿了整個營帳。
吐吐舌頭,躡手躡腳地走至木桶旁,緩緩解下衫,褪去*,將雙足灑滿了格桑花瓣的水中,溫熱的水,讓到說不出的快意。
若蓮不輕嘆了一聲,輕輕沉下去,小臉迅速變得更加紅潤起來,低下頭看着水中自己順的臉龐,如瀑般的烏髮——思緒又飛回遙遠的江南,聰慧懂事的常歡;只有半歲多點的一雙兒;多年來一直對自己關懷備至的筱晴姐姐;視自己如親兒的公公婆婆;還有疼惜自己的秦家人……這一切教的心飛揚起來。突然很想見到蕭離,自己的夫君。那個守護了自己二十餘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