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蓮奇道:“蕭大哥未曾娶妻又怎麼的了?難道我還會輕薄於他?”
阿瞞一張臉變得通紅,支支吾吾了半天,方才囁囁嚅嚅的道:“蕭大哥正是你喜歡的類型——我不是怕——你對他有想法嗎!”他說完這話,別過頭着窗外,再不敢看若蓮一眼。
若蓮聽完他這話,笑得差點直不起腰來。
他紅着臉道:“有那麼好笑嗎?你再笑?還笑?你再笑我就惱啦!”
若蓮笑得滾在牀上,捂着肚子直喊:“笑死我了!不行了,你快筱晴來給我一腸子!”
他黑着臉起把房門關了,徑自走到邊坐下,道:“我給你一可好?”
若蓮下意識的應了一聲:“好呀!”
他一聽,即刻摟住若蓮,手隨即放在小腹上——
若蓮渾如遭點擊,已止住了笑,呆住了。
他的手按在小腹上,極輕地了起來。
若蓮愣了好一會,方才反應過來,忙拿開他的手,吞吞吐吐的道:“你——你做什麼嗎?趕緊放開我,我要起來——”
他仍是不肯放開,只是說:“是你說要一腸子的——”
若蓮忙道:“我喊筱晴給我,又不是喊你!”
他道:“可是我問過你了,你說好的!”
若蓮邊掙扎邊說:“我那是笑糊塗了——你也當真?”
他一隻手環住若蓮的腰肢,另一隻手卻搭在肩上,雙目含只顧看着。
若蓮被他看得好生臊,又不敢,慢慢的便把頭低了下去。
默默無語。
過了好久,聽見他嘆了口氣,幽幽道:“我知道,你要的是無拘無束、自由自在。偏偏我不能給你。我心裡一直都好生愧疚。而蕭大哥,不但才華橫溢,更是你說的江湖俠客。我只是怕,怕你會……”
若蓮盯了他一小會,最後瞪了他一眼說:“你放心!”
他聽了,怔了半天,說道:“前兒去賞桂花,你說什麼'要麼行走江湖快意恩仇,要麼披盔甲征戰沙場',又說最喜歡'江湖俠客'的話。你倒說說,我怎放心得下?”
若蓮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果真不放心?難道我素日在你上的心都用錯了?連你也不明白?我早就說過'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你就是一頭蠢驢!難道就不懂?”
他聽了若蓮的話,眼裡似乎要冒出星星來,瞅了半天,嘆道:“我懂的,我懂的。我只是不確定……你那麼特別一個姑娘……你放心,我決不會委屈了你!”
委屈?若蓮心裡有千言萬語,滿心要說,只是半個字也不能吐,只是怔怔的着他。
他也怔怔的着若蓮。
兩個人怔了半天,若蓮方才說道:“我要歇午覺了,你請去罷,得了空閒再來!”
他聽了,執着雙手道:“原該歇了。你胃不大好,作息一定得規律。可千萬莫要再熬夜了!再讓我聽見你熬夜,我也不依的!”
若蓮“嗯”了一聲,出雙手,道:“我早就不熬夜了。我每天都有早起鍛煉的。這半年以來也好了許多,都不怎麼胃疼了,你不必爲我擔心。”說完走至窗前,推開窗,原來下雪了!
便取了斗笠,輕輕給他戴好,又披上斗篷,笑道:“好了,你去吧!”
他笑了笑,道:“蛋糕……你既那麼忙,就別做了!等來年再做,可好?”
若蓮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行了,你的心思不說我也明白,再看吧。”
他抱着手臂,道:“不要做嘛!他們都是人,本不會鑑賞……”
若蓮瞪了他一眼:“我要歇午覺了!囉嗦什麼呢?還不快走?”
不覺已過半月有餘。
這日到筱晴和筱月看店,若蓮則留在家裡製作最新研發的白香皂。
嫌之前製作的香皂太黃,不夠觀。便嘗試着想將珍珠和白芷等有白功效的藥材添加進去,再依次把桂花、茉莉花、玫瑰花等灑上——可謂香俱全呢!只不過珍珠名貴,這原材料價格如此昂高,那產品可就要定個高點的價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