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已被驚,他停了手上作,立起來,甩甩袖,厲聲道:“什麼人!給本王站起來!”
若蓮的右腳踝已經扭傷,只得忍住疼痛站起,福行禮:“奴婢給殿下請安。”
“擡起頭來!”男子道。
若蓮不得已擡起頭,這才看清面前這人竟然是高郡王。
高郡王瞥了若蓮一眼,問道:“你什麼名字?”
“回殿下的話,奴婢姓秦。”若蓮聲回答。
高郡王冷着臉,問:“名字!”
若蓮不得已答道:“秦若蓮。”
“在哪當差?”高郡王又問。
“奴婢是侍奉陛下的。”若蓮心想,心想將陛下搬了出來,他總不能再怎麼過分地爲難我了。
高郡王竟笑了笑,神緩和了一下,道:“哦,本王想起來了,我在含元殿見過你。你今年幾歲了?”
若蓮心下奇怪,好端端的問我年紀作甚?又不得不答:“奴婢今年十六。”
高郡王着下,繞着若蓮打量了一番,笑問:“你頭先可看見什麼了?”
倒在地上的小宮眉眼清秀,倒是個小人,只是已然衫凌,正可憐地着若蓮,像在向求救。
若蓮正打算說話,眼角餘瞥見高郡王正瞪着自己,覺上一冷,忙將目收回,低下頭來,將心一橫,咬牙道:“奴婢,奴婢什麼都看見了。還請殿下——”說罷閉上眼睛,故意不去看高郡王那刀子一樣的眼睛。
但很快就挨了高郡王一記耳,若蓮睜開眼,捂着火辣辣的左臉,咬脣着高郡王,不可置信地道:“殿下這是做什麼?”
那高郡王不可一世地揚眉一笑,道:“你意勾引本王,本王執意不從,你便惡人先告狀——是非黑白還不是本王說了算?”又回頭喚那宮:“離珠,你聽見了?誰能救得了你?本王可是陛下親封的高郡王!你們——”又指着若蓮:“本王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冷不防拿手若蓮的下:“你這丫頭長得倒比標緻,不如都從了本王吧。”
若蓮害怕極了,不過是路見不平說了句真話,便連我也要染指?倒不如鬧開來!教大家都不好看——心稍稍安定,神一冷,將高郡王的手狠狠甩開,怒道:“請殿下自重!奴婢看見殿下強迫宮,行不軌!想必殿下也知道迫宮乃何等大罪!奴婢若告到陛下跟前,怕是誰也幫不了殿下——”
高郡王大怒:“本王看上你,可是你的福氣。你別不識擡舉,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倒說說,你都看見什麼了?”
若蓮將頭一昂,倔然道:“奴婢看見殿下調戲宮離珠,行不軌!”
高郡王怒極反笑:“大膽奴婢!竟敢信口開河!本王就讓你領教一下,什麼行不軌!”說着便欺上前來,將手扣住若蓮的腰,湊上來就要親。
嚇得若蓮下死勁推他,大聲喊道:“妹妹幫我!”
那離珠立起來,幽怨地了若蓮一眼,竟朗朗蹌蹌地跑了!
若蓮心裡絕不已,自己明明救了,中止了這場施暴,爲何還要這般看我?難道我做錯了?
高郡王見離珠跑了,更加肆無忌憚的用力箍緊若蓮的腰,一面用力去撕的襟,一面笑道:“本王第一次在陛下跟前見到你時,就想着要你,你倒識相,竟自己送上門來了!哈哈!”
若蓮的心一點點往下沉,他早就有此打算?不!我決不能讓他得逞!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生生的將他推倒在地,拖着傷的右腳撒就奔。
高郡王想不到竟會被若蓮推開,在後面惱怒地大:“死丫頭,你給本王站住!別跑!死蹄子!”
若蓮豈會理會他?只是飛快地跑着:我決不能讓這人渣染指!在這強大的心理支持下,似也不覺得腳痛了,不一會就飛奔到含元殿外。因想着皇該已下朝了,估此刻就在書房內。向求救總會有用的!果斷向書房的方向跑去,所幸守門的侍衛也不加阻攔,任跑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