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那些朝廷命的臉,一個個拼了命的去結得勢的那幾個皇子,狗的模樣言溢於表。
現在衆人就等着高宗失勢,自家支持的皇子得勢,登上那九五之尊的位子,一步登天。
如今的大燕早已經一片烏煙瘴氣,而他大都督府潔自好,不參與任何一派黨爭,已經是他能到的最大的忠誠了。
至於這位十四公主所說的,他爲大燕的大都督,卻半點沒有這個職位的自我犧牲的神。
還真恕他做不到。
他做不到爲了一個整日沉迷長生的昏庸國君去赴死,他做不到爲了一個早已腐爛的是朝廷去送命。
衛琴海面沉了沉,他看向燕卿卿,肅然道:“十四公主,大燕已經不值得我再去爲它做些什麼了,換一句不敬的話來說,高位上那位,已經不值得了。”
燕卿卿如夢初醒,微張着脣瓣,腦海中忽的蹦出個想法。
了脣瓣,說出徘徊在心間的那一句。
“若是,高位上的那位換了個人呢?”
不止是衛琴海,就連說出這句話的燕卿卿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在說什麼?!
那可是的父皇!
可內心深一直有個聲音在喊着。
不是大逆不道,只是不想大燕就這麼在高宗的荒廢下走向滅亡。
並且,換國君並非就一定要高宗去死,他可以從他的一羣兒子裡挑出一個有勇有謀的儲君,他卸下那個位子去做他的太上皇,鑽研他的長生之,豈不是兩全其?
衛琴海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開始正式的將這位十四公主看在眼裡。
不做其他評價,單憑有膽子說出這句話,這位公主便絕不是簡單的人。
不得不說,說的法子的確是眼下最上乘的解決之策。
“那十四公主覺得,我朝一十四位皇子,哪一個更合適儲君之位?”衛琴海問。
燕卿卿知道他既能問上一句,便說明此事還有迴旋的餘地。
下心頭的振,試探的說道:“大都督覺得四皇子燕元期爲人如何?”
“十四公主支持四皇子?”衛琴海不答反問。
燕卿卿並不反駁,算是默認,道:“三皇子雖是朝中得勢最多的一個,但他有勇無謀,並且被捧得高了,極爲自負,不大事,其次便是六皇子,六皇子腦子倒是靈,但心思太過深沉,若是他日後了國君,怕是會走前朝太宗的老路。”
前朝太宗便是心思太沉,看誰都有異心,最後猜疑過度,失了民心,最終草草將皇位傳給高宗之後不久,便薨逝。
燕卿卿點評的頭頭是道,談論此事時,是完全將自己從妹妹的份剔除,完完全全站在外人的角度去分析。
衛琴海眼底多了份讚嘆欣賞,他接着話:“可據我所知,四皇子在朝中並不得勢,其母親賢妃的娘家秦太傅又被舉家發配邊疆極寒之地,他的勢力便更單薄了,他要如何與那些豺狼虎豹的兄弟們爭鬥?”
“這便要看大都督府的決定了。”燕卿卿不着痕跡的牽引着。
衛琴海只覺得有意思,他順着的話問:“十四公主是想臣支持四皇子?”
“四皇子爲人赤誠,雖不得勢,但勝在勤苦好學,難得的便是那一顆仁心,我大燕國君缺的便是這一顆仁心。”
燕卿卿並不直接回答,委婉的將燕元期的優點說給衛琴海聽。
衛琴海聞言點頭,說的倒是不錯。
這些年他雖然沒有參與黨爭,但那幾個皇子,他還是有仔細觀察過的,十四位皇子中,撇去最小的十五皇子尚未人,暫且不談外,也只有三位能眼。
也就是燕卿卿所說的三皇子,六皇子,以及被誇得跟朵花兒似的四皇子燕元期了。
三皇子與六皇子也的確如所言,有本事,但還遠遠不夠格,唯有那不爭不搶的四皇子,上的品在時間的打磨下,愈發明亮通。
若是來日他了大燕的國君,應當可以做到仁君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