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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它還能說話不成

燕卿卿在馬車內,聽着那鬼哭狼嚎,一顆心撲通跳的飛快。

斜了眼燕元期,見後者並沒在意,脣瓣道:“皇兄,我想下去看看。”

燕元期聞聲擡眸,見小心翼翼的等待答覆,不免心中一,他點頭。

燕卿卿面上一喜,正下車時,手腕被人拉住,呼吸滯住,背脊微微僵直,故作鎮定的回:“怎麼了?”

燕元期脣瓣:“下次想做什麼不必過問我的意見,你是大燕的長公主,也是我的妹妹,你有絕對的自由。”

絕對的自由……

無聲勾起脣角,乖巧的應下:“我記下了。”

燕元期鬆了手,目送背影跳下馬車,後掀開車簾跟了上去。

燕卿卿徑直走到那賣葬父的人面前,過人羣,看到灰頭土臉的男人趴在地上,的耷拉着,儼然是廢了。

怪不得他吆喝了半天給人做牛做馬,也無人搭理。

這雙殘廢的人,帶回去不要別人伺候就算了不得了,誰還指他'做牛做馬'?

燕卿卿眼底盈滿笑意,看着地上人的一雙'廢',輕咳了一聲,自袖子裡掏出一錠銀子:“給你,好好收着,葬父用。”

那男人唰的擡頭,面上左一道泥灰,右一道黑痕,錯綜複雜之下,很難看出本來面目。

若不是燕卿卿記得聲音,打死都想不到,眼前上演苦戲的人是自詡有潔癖的陸堯。

他前來京師的目的撇開不說,挑在面前出現,爲的一定是見一面。

燕卿卿還蠻喜歡陸堯的,他聰明,甚至兩人之間有一種莫名的默契。

像是老友,僅一眼,便懂的對方所想。

陸堯收起給的銀子,恩戴德,戲做的格外的足。

燕卿卿笑了笑,心滿意足的離開。

燕元期回頭看了眼陸堯,眸收斂,跟上燕卿卿的步伐。

“江湖上這些騙子有許多。”他緩緩道。

燕卿卿挑眉:“萬一他不是騙子呢?怪可憐的。”

燕元期不再說話,只沉默的與並肩而行。

燕卿卿又在街上逛了會兒,逛足了之後,便回了將軍府,這一次,燕元期沒有讓衛軍守在府內外。

不過誰也說不準,他是不是將人安在了暗

也無所謂了,反正,最多明日,便可以出了這將軍府。

……

陸堯在看熱鬧的人散去後,挑了個不引人注目的時候,拖着地上在裝死的青一穿過弄堂,進屋關門。

門合上的一剎那,青一騰的下從地上躍起,毫無波的臉上依舊如一攤死水般沉着:“你說有辦法與公主面,結果就真的只是了個面?”

陸堯將袖子裡燕卿卿塞給他的銀子拿出來,仔細端詳,隨後道:“不然呢, 燕元期防的那麼嚴,多說一句話都能引起他的懷疑,我能見到公主,已經算很不錯了。”

青一常年無表的臉皺一堆,劍眉蹙在一起,面上說不出的怪異,陸堯一擡頭,險些被他這表嚇一跳,口道:“你做什麼?”

“主子下落不明,只差我將信給公主便離開,公主一日不拆這封信,我便一日無法找到主子。”

青一將手中的信封的簌簌作響,那勢頭,仿佛陸堯就是這信封,恨不得攔腰將他給碎了!

三天頭,這男人找到他,說有辦法幫他找到主子,但有個條件,他得幫他個忙。

青一本還在猶豫,但陸堯說,他只是要他扮作他爹,青一當場一口答應。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之後,便有了十里長街上,陸堯裝癱哭嚎,他被一卷草蓆裹着,安靜如的當起了他的'爹'。

只不過設想中能占陸堯便宜的'爹',了個'死人'。

青一睡在草蓆里,鼻端是草蓆溼發黴的腐蝕味兒,耳邊是陸堯咿咿呀呀宛若唱戲般的拖腔帶調,他終於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但戲要演到底,恰逢燕卿卿走來,他不敢貿然破壞,只能忍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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